“好,好,好!”那青玉门紫府境炼气士见高功志死到临头还死鸭子嘴硬,不由气急反笑,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说完下手时是毫不留情,只见那青玉门紫府境炼气士手中法决一掐,那负在其背后的上品法剑顿时噌地一下出鞘,悬浮于其头顶,吞吐着白色剑芒,将高功志给牢牢锁定。
只待那青玉门紫府境炼气士一声令下,便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摘下高功志项上人头。
说时迟那时快,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照理来说高功志修为远低于那青玉门紫府境炼气士,做不到神念外放的他反应、出击速度根本跟不上那青玉门紫府境炼气士的出击速度。
可是深明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他,先前在和那青玉门紫府境炼气士多费口舌时,就已经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世子巫印从储物袋中取了出来。
在那青玉门紫府境炼气士气急反笑,一连说那三个好字之时,他就已经以心神沟通世子巫印,做好了出手前的最后准备。
待那青玉门紫府境炼气士掐决出剑时,他早已驱使着世子巫印来了个先下手为强。
“缚,急急如律令。”
随着高功志抢先一步,将一个相当于金丹高手全力一击的束缚类术法使出,那掐诀御剑刚完成了大半的青玉门紫府境炼气士,当场就被牢牢束缚住,一身法力顿时运转不灵。
头顶那悬浮的法剑也随之失去了控制,如断线的风筝砸到其身上,割破了其面皮,溅出了些许殷红鲜血后,又当啷一声砸到地上。
“师父!”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骇得一旁那青玉门驱物境修士是肝胆俱裂,他断没想到倚为后盾的师父,连一合都没走过,就被人给当场擒下。
一时间是情绪失控,大叫了起来。
他这一叫,可不得了。
立马便露出了一个要命的破绽,进而被围攻他的两个捕快给趁机抓住。
铁尺一左一右夹攻之下,两个捕快立马将其打翻在地,给死死地擒住,再无翻身的可能。
再说那被擒的青玉门紫府境炼气士,先是挣扎了一会儿,可以九阶巫阵之威能,又哪里是他一个紫府境炼气士所能挣脱的。
几番挣扎均告无用之后,他方才有点气馁地放弃了抵抗,将注意力转移到那镇压他的巫印上来。
他愣愣地看着高功志手中的巫印好半响,这才认出了这方巫印的来历。
不由苦涩一笑,对高功志道:“原来是世子殿下当面,请恕青玉门赵道珍无礼,唐突了世子殿下。”
随着赵道珍道破高功志的身份,酒肆内不管贵贱,上到富商、小吏,下到普通百姓,顿时是群情沸腾,激动无比。
只见他们哗啦一片,全都跪倒在地,诚心诚意地拜见自家的世子殿下,发自肺腑地送上对自家世子殿下的祝福。
看着眼前跪倒在地的百姓,高功志心下感到无比荣耀。
虽然他也知道,他们拜的不是自己世子的身份,拜的是他身后一直守护着南中,庇护着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带给他们安宁生活的南伯子爵府。
可是这种来自治下百姓的爱戴,让身为南伯子爵府世子的他感到与有荣焉。
而后他先是安抚了一番酒肆内百姓,再安排两个捕快将赵道珍师徒二人,给带到酒肆内一处僻静的厢房,留待他稍后提审。
等高功志安抚完治下百姓后,这才移步进入拘押赵道珍师徒二人的厢房。
厢房内高功志上上下下打量了师徒二人一番,直将赵道珍师徒二人看得发毛,这才故作不知地露出疑惑之色,问赵道珍道:“你们真是青玉门弟子?”
赵道珍答道:“不错,我师徒二人正是。”
高功志这时却是眉头一皱,随即绵里藏针地问道:“可我听说青玉上人座下弟子徒孙,个个都是有道全真,怎会似你等这般品行?”
赵道珍闻言脸不由一红,也不接这话茬,厚颜道:
“有青玉门信物为证,我师徒二人确是青玉门弟子。
还请世子殿下看在家师青玉上人的面上,宽恕我师徒二人此番唐突之罪,日后我定当备上厚礼登门谢罪。”
高功志一挥手,满不在乎道:
“好说,厚礼就不必了,就我个人而言,是愿意交好青玉门的。
再怎么说,这远亲不如近邻......”
赵道珍徒弟一听,脸上顿时露出喜色,如蒙大赦,急不可耐地插话道:“对,对,世子所言甚是,远亲不如近邻,我们两家人后可以多多亲善。”
高功志却在这时将脸一板,戏谑道:“你别急呀!我话还没说完呢。我个人虽有意放你们一马,可我大虞律令却是铁面无情,断不能容忍你徒肆意践踏。”
赵道珍徒弟闻言,立马是面如土色,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后果,浑身不自觉地微微战栗起来。
见徒弟这副表现,赵道珍微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当下挺身而出,问高功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