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端起酒杯一口干到底!
赵雷沉默了,在座的人里就数他对秦海的身世最了解,他默默地拍着他的肩膀:“迟早的,当年那么大的动静,我就不信没有响。”
“还以为多牛的角色,原来是个野种。”
这个声音响起,秦浩眉头皱起,,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人说的话刺耳,难听!
萧虎愤然扭头,隔壁桌坐着的居然是杜志鹏,他领着两名手下正悠哉地喝着白酒,斜眼看过来,轻蔑地笑笑:“算你有自知之明,晓得无法和我的天慈阁相提并论。”
呸他娘的,秦海心想他挺会朝自己脸上贴金的,他说的是懒得折腾成连锁,几时说过是比不过他的天慈阁?
“今天新店开张,心情好,不和大叔你计较。”秦海呵呵一笑:“看你这么愁闷,多喝点。”
秦海没当回事,孙大海有些气恼,他是当爸爸的人了,听不得别人拿没爹没娘做文章,当下就咬着牙关说道:“你就这样放过他?”
“这种话我听得多了,只当磨耳朵。”秦海扭头看着赵雷,赵雷闷声应了一声,两人从小在岳南山长大,正要应声,秦海端着酒杯晃到杜志鹏那桌,冷冷一笑。
孙大海摸不着头脑了,不是刚才还说只当磨耳朵?
“杜老板今天能来捧场,虽然一毛钱没掏,我也高兴得很。”秦海话里有话,端着酒杯和杜志鹏碰杯:“在下不才,曾经在道观里修行过,略通堪舆之术,相术也略通一二。”
“怎么,你要给我指点迷津?”杜志鹏不屑道:“你行吗?”
秦海嘴角轻轻挑起,压着嗓子道:“杜总虽然是狼顾之相,但是孤独之命,下巴尖削无肉、八字眉,年轻时桃花运弱,真爱不可得,可惜呀。”
杜志鹏眼神变得阴冷,双眼像锥子一样冷冷地盯着秦海:“你知道我和萧天慈的事,所以在这里大放厥词,想忽悠我,你还嫩了点。”
萧家兄弟还不知道秦海在这方面也有研究,都面露狐疑不敢相信,赵雷则双手抱在胸前,美滋滋地等着看戏。
秦海瞥了瞥杜志鹏的脸,淡淡地说道:“男孤辰,他乡之客,女寡宿,异省之妇,杜总,寡宿入命之人,生性多孤独,常见事与愿违,孤枕难眠。”
杜志鹏斜眼看着他,咬牙道:“几个意思?”
秦海断然道:“我劝杜总不要再找命里虚无的人,反正注定了。”
反正注定了?杜志鹏被戳到痛处,勃然大怒,正要起身,秦海嗖地一下退回到自已的位置上,扬起手里的酒杯:“杜总别生气,你不信,自然不真。”
他说得轻描淡写,脸上看不到一丝情绪的波动:“孤枕难眠的时候,那就想想办法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