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碎肉掉一地,汤淋伤了大师傅的手,狗发出了几声攻击式的咆哮,在大师傅的制止下食起了地上的兔肉来。
村里所有人的耳目都张望向了旗子家,潮美和康兰从洗脚盆里湿捞出了脚,关灯扶窗而望:果然是还没走,但攻击大师傅的人又是谁呢?
莫非……潮美如是自言自语地呢喃着。
康兰:你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地说些什么呢?赶紧地呀!上前制止这个不孝的女婿啊,难不成眼睁睁地看着咱儿媳成了他的口中肉啊?
潮美摇了摇头挥了挥手:妳看我现在这身体还能与他抗衡吗?大晚上的,连路都看不清,不再是当年的青年啦!
再说,事情也没妳想的那么糟,我敢肯定,旗子的屋里一定有个高手在。
康兰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走漏了风声:嘘!我的妈呀,你是说咱儿媳妇已经有人啦?
潮美:唉,妳一惊一乍地想些什么呢?不出意料的话,那人一定是寒风,白天他就已经救过了旗子一次险境。
这兔肉就是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夺过来的,我想旗子是为了感谢他的救命之恩,特意请他来打牙祭的。
康兰:那样一个毛头小孩儿,能是大师傅的对手吗?
潮美:妳就看着好戏上演吧!胜利往往是智取,并不是比块头大。
再说寒风日日上山采药,可是练就了一身飞檐走壁的功夫。
康兰:还是不看了,干脆我大吼一嗓把大女婿驱走得了,或者叫万素来把他请回家。
我怎么感觉到我俩在这里幸灾乐祸地怂恿着外人去打败大师傅,如此的不厚道呢?
潮美:厚道?在道义面前,大女婿显然不够沧桑,准确地说,他就是那个该打的豺狼。
妳千万不能开嗓啊,这样就彻底地毁了两个家庭,那我从村口的商店里退出来也就白费心机了。
大师傅怒不可遏,一巴掌拍碎了旗子的门板。
寒风一拳击中大师傅面部又快闪。
大师傅退了几步摇晃着醉的身体,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难道是长福又回来了?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
二零一四九月三十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