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一会儿。”花祭渊握着慕挽歌的手抓紧了几分,带着一股安定人心的味道。
“骚蝴蝶……痛……我好痛……”慕挽歌面色惨白如同一张银箔。她知道女人生孩子,那都是在鬼门关走一遭,因为,一不注意,那可是会丢掉性命的。
可若能痛痛快快地死去那倒也好,偏偏,这是将人生生折磨,用痛不欲生来形容也一点不为过。
“我知道,我都知道。”花祭渊神色晦暗了几分,握着慕挽歌的手不由得更收紧了几分,因为疼痛难忍,慕挽歌下意识地抓紧了手中的东西,她能够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指甲陷入皮肉的感觉,只不过,指甲是她的,那皮肉却是花祭渊的。
“王……王上,这……这……”其中一个稳婆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磕磕巴巴地说到,“这事还请王上在殿外等候!”
那稳婆抱着一种视死如归的心态,说完这话后,就等着无边无天**王后的王上将重责一通。
而花祭渊也确实是要重重地罚那个稳婆,开口前,却被慕挽歌反手按住手腕阻止了:“你出……出去吧。”慕挽歌浑身大汗淋漓,整个人仿佛刚从水中打捞起来一般,狼狈不堪。
花祭渊闻言,眼神意味深长地看着慕挽歌,语声温柔缱绻,“想我了,就唤我……”花祭渊说着一拂衣袖,起身就脚步如风地直往殿外而去。
花祭渊在殿外焦灼的等待,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听着殿内时不时地传出来的尖声惨叫,每叫一声,花祭渊就觉得自己的心被攥紧了一分,连带着呼吸也有些不稳。
花祭渊觉得,笨狐狸生孩子,那完完全全地就是对他的一种折磨,这种心悬着却放不下的感觉,真是难受!
就在花祭渊觉得自己精神就要崩溃的时候,殿内突然传来“哇哇”的清脆哭声,花祭渊那颗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等不到稳婆出来报喜,花祭渊迫不及待地就冲进了殿内。
一走进就撞到了正面出来的稳婆,一看到眼前的场景,花祭渊惊得面上的情绪终于起了一丝破裂。
“恭喜王上,王后生了一对龙凤胎!”稳婆的声音满含喜悦。
龙凤胎!
那一刻,花祭渊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长了对翅膀,飞了出去。
曾经,他和那笨狐狸也是有个龙凤胎的,只不过,那次生出来的是死胎,最终还闹得他和笨狐狸不愉快,这次,他们竟然又喜得龙凤胎,真是可喜可贺!
“好!”花祭渊大笑着应了一声好,仅仅只是淡淡地瞥了那两个孩子一眼,就直奔着**榻上面色惨白的慕挽歌大步走去。
“笨狐狸,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花祭渊嗓音柔和,大掌轻轻地握过慕挽歌的手,问得y关切。
慕挽歌眯眼淡淡一笑,没有应花祭渊的话,却是虚弱地问到:“孩子呢?让我看看孩子……”
花祭渊闻言,紫眸一眯,眼底隐隐闪过不悦,这两个幸伙,这才刚刚出世,竟然就开始和他抢笨狐狸了!
花祭渊淡淡应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就起身有向那稳婆,从他手中接过那两个孩子,一掌托着一个,就直往**边走去。
“咯咯……”
“哇哇……”
谁知,花祭渊一抱上那两个孩子,左手上的女儿就开始“咯咯”地笑个不停,双脚欢快地踢动,好不开心,而右手上的儿子,在花祭渊一抱上他时,他张嘴就“哇”的大哭出声,声音响亮,震得花祭渊耳朵嗡嗡作响。
花祭渊眉头紧皱,垂眸有些不悦地看向右手上的儿子,紫眸瞪了那儿子一眼,示意他闭嘴。
可一个才出生的孩子懂什么,花祭渊这一瞪,右手掌托着的儿子不仅哭得更大声了。
“骚蝴蝶,你做了什么"子哭得这么凶!”慕挽歌瞪了花祭渊一眼,从他手中接过那儿子,轻声哄了几句,奇怪的是,之前在花祭渊手掌中大哭大闹的孩子,一到了慕挽歌的怀中,竟然就咧嘴笑出了声,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竟然还十分自觉地往慕挽歌的双峰上拱了拱。
这一幕,看得花祭渊可谓是火气冲天!
小色鬼,这个小色鬼!他的脑袋在往哪里蹭!
气死他了,他非得把那个小屁孩给吊起来打!让他知道,什么人,是他不能随便骚扰的!
“骚蝴蝶,这孩子你觉得取什么名字好?”慕挽歌笑着逗弄怀中的孩子,笑着问到。
“傻宝!”花祭渊气呼呼地回应,瞪眼看向那个小屁孩。
“嗯?”慕挽歌抬眼,疑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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