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知道你想问什么，都叫老嬷嬷处理掉了。”王霸天感慨地说着，“我知道对不起她们，我也知道她们想什么，但是我做不到。所以完事后，就——”

王霸天还没有说完，王燕云就把食指放在他的唇上，阻止他说下去，她明白王霸天的心意了，也不想再听到他跟其她妃子的事，必竟她的心再大肚再宽容也会不舒服。

“皇上，臣妾明白了。”

王霸天抱着王燕云，欣慰的笑了。

她明白就好，就好！

“朕最疼语儿，你知道为什么吗？”

王燕云摇了摇头，也许语儿是四个儿女中最小的吧。

“因为语儿跟你年轻时一模一样，连同那坏脾气，任性，爱闯祸的个性，无一不得自你的真传。所以看到语儿，我就想到你。”

“我哪有像语儿那样不讲理。”

“有。有过之而无不及。”

王霸天大笑出声。

王燕云自己也笑了。

如果说人生总是要有个坎来考验相爱的两个人，那么她们的这个坎是不是要跨过去了呢？

那一年，那一个深秋的夜晚，那一夜所发生的事情让王燕云无法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