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廷川生平第一次感受到被家暴是什么感觉。

脸上火辣辣的，膝盖还有点疼。

但他心里却隐隐觉得自己这回还算庆幸，至少池忧欢没有抓条毒蛇来咬他。

裴教授整理了下衣服，然后抬起头看向台阶上的少女：“抱歉，我当时说那些话，只是想逗逗他，哪想到他竟然当真了。”

池忧欢乐了。

不愧是裴教授，思维就是独特。

合着他骗了人不怪他，而是怪被骗那人智商太低？

池忧欢懒得跟他废话，拍拍手，准备上楼，裴廷川在后面叫住她：“小鼓。”

池忧欢顿住，扭头看他：“还有事？”

他定定看着她：“你还生气吗？还生气的话，再打我几下也没事的。”

池忧欢神情古怪。

裴廷川不解：“怎么了？”

啧了声：“没什么，就是没想到堂堂南大教授，竟然是个M。”

裴廷川眉头一皱：“M？”

池忧欢见他明显没挺明白的样子，嗤笑一声，心里暗诽，连M都不知道的人，竟然还敢嘲笑她没有青春期。

“自己上网查吧，裴教授。”

……

裴廷川从南城一中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手机，搜索M的意思。

middle？

meter？

million？

好像都不是……

裴廷川继续往下翻着，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打开方式出现了什么问题，底下突然就跳出了些不堪入目的图片。

皮鞭、手铐、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