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让其思考呢,纪楚含就堵住了她的唇,经过了翻云覆雨以及耳鬓厮磨,总算离开了她的身体,江词大口大口地吐着气,如今这副模样,她该如何与他说话?全身就好似被抽干了一番,纪楚含的脸上却是扬起了一抹笑容道:“你想说什么?”
江词怒瞪了一眼,但对纪楚含而言却好似无关痛痒一般,“臣,臣妾只想说方才见了国师的事情,被你这么一闹,反倒让臣妾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说起了。”
纪楚含的笑容越发的灿烂,江词就觉得不可思议,若是不是她亲眼瞧见,她怎么也不相信,此人笑起来还真他妈的迷人,不过最终也只不过是转瞬即逝,“说。”
江词想了想,该如何组织一下语句的好,随后便道:“方才臣妾已询问到了如何收服神女之法。”
一听到了此处,纪楚含便来了精神,“那究竟是什么法?”
江词道:“需你我二人联手。”
“就你……”此话带着讽刺的意味儿,好似再度恢复成了往日的讽刺,看不起的那种感觉,虽然纪楚含并非是这个意思,可是听在了江词耳朵里便是这个意思。
江词也懒得辩嘴便道:“是,就连臣妾也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能耐,但他知晓臣妾与杜鹃练过武功,因此他觉得只需给我些法器,自然就好,为此臣妾还郁闷好久呢。”
不会武功却光靠法器?江词就知纪楚含定会要将其讽刺一通,特别是看到纪楚含那种眼神之时,她就已经感受到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行了,跟你说话真没劲儿。”
纪楚含自知好似做错事了,立即将江词拥入怀中,“好了,是本太子错了,本太子再也不嘲笑你了,可好?”
江词撇撇嘴,其实她已经很憋屈了好吧,纪楚含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如今后本太子教你武功如何?”
江词叹了一口气,他答应过她好多事情,但是却没有一件实施的,也是近日,那便是一件接着一件的,待日后他登基以后,那更是没有时间陪她了,她还不如去庵堂那边吃斋念佛去,也好打发那些无聊的时光,如实地这么想着。
头天还在想着纪楚含的事情很难兑现,只是却不曾想今日,他老人家便一大清早地拉她起来学武功,这倒是让江词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声,但江词的身体还尚未恢复,整日一种萎靡不振的感觉,也不方便早起,只因她根本就起不来。
还真别说,纪楚含这武功还真他妈的好,让江词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到了江词这里便是变得笨手笨脚,不过有了杜鹃教她的那些底子,现在倒是也能够挥霍自如。
只是待习完了以后,纪楚含还不忘打击了她一番:“虽然脑子不好使,但至少也得要有厉害的身手,否则本太子可不能二十四个时辰都如此及时出现在你的身边,你可得要好好保护自己。”
“哦。”
被纪楚含莫名其妙地打击了一番,心中十分不高兴,虽然有着厉害的身手,不过依然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比如像董贵妃那般的女人,她的那些所谓的聪明智慧便是跟他人斗去了。
二人刚好正要去洗漱呢,结果突然之间传来一声噩耗,“不得了了淑妃跳井自尽了!”
传消息的人声音十分洪亮,实在是让人无法忽视,纪楚含正在洗脸却听到了这样的消息,不由得眉头紧皱,江词从未瞧见过什么淑妃,于是便纪楚含道:“楚含,淑妃是何人?”
“淑妃其实比董贵妃要长十几岁,嗨!此人听闻是早已被打入冷宫了,只是不知为何每过一段日子便会出来,人也变得疯疯癫癫,只是这人奇怪的便是,人虽然疯癫,意识却是清楚的,甚至有的时候比正常人还要明白通透,淑妃突然跳井自尽,估计便是她知道了太多的东西所以才……”纪楚含说到了后面便欲言又止,嘴唇便抿成了一条线。
江词脑海里再度闪现了那张人的脸,又是她,她究竟要害死多少人才罢休?江词便询问纪楚含道:“那你与我要不要过去看看?”
纪楚含道:“这事本就是父皇的事情,就让父皇自己一人去解决罢。”
江词倒也无意见,他们二人皆是后来进宫,对这些所谓的娘娘们,并无什么特殊的感情,就好似他曾说过的,防人之心不可无,只是江词永远都不记得,几日一来过得太过安逸,于是反倒很容易让人放松了警惕,导致不知有多少故事发生。
待他们二人赶到御花园之时,果真瞧见一具尸体在此处,皇上最后才到,这才询问:“这,这是为何?怎得前几日好好的,今儿却跳井自尽。”
一名约十四五岁的女子从中走了进来,便看了看这尸体,好似有些不太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