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儒初哑然，“……我饿了，点东西吃吧，附近有耶里夏丽，给我点一份大盘鸡，烤羊肉串，手抓饭。”

公司就在陆家嘴，金融中心，最繁华的地段。

“他家有外卖吗？”白语儿向来喜欢清淡的口味。

她手忙脚乱的打开点餐APP，还在想那四个字怎么写。

姜儒初无法直视她的呆萌，大事不糊涂，小事迷糊。

“有，赶紧。”

见他催的急，白语儿有些奇怪的反问，“没吃早饭？”

姜儒初站在窗边，远远的能看到东方明珠，“没胃口。”

“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你又不是小孩子了……”白语儿顺口吐槽了几句，却看到姜儒初异样的眼神，一股尴尬涌上心头。

“抱歉，我失言了。”

不合时宜的关心，让她感觉很愚蠢。

姜儒初的眼晴亮的出奇，“你关心我。”

白语儿神色不变，笑眯眯的点头，“是啊，不管如何，你都是我学长，如今又帮我打官司，我可不希望你倒下去了。”

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姜儒初的那点热情被浇灭了。

“白语儿，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无情的女人。”

“只有你说过。”白语儿一双明眸如水，伶牙俐齿的堵回去，“不过，你眼神向来有问题。”

姜儒初发现没办法跟她好好说话，默了默，“你好好准备石家的案子吧，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白语儿的眼神一变，战意被勾了起来，“我很期待对决的那一刻，不过，你的当事人会不会怀疑你的职业操守？”

姜儒初白皙的面容沉稳至极，“怀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