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们可以让周围的朋友一起观看,这花都国,厌恶夜清儿的人可多了。这女人好像自己能拯救世界一样,什么事都要去插手。”
贤妃凝眸,神情目露讽刺,“这些年,她不知道救了多少。不该救的人!”
“贤妃娘娘说的是。”婢女毕恭毕敬的道。
“既然都来了,便进去会会我那义父。”
贤妃接过侍女手中梅红色的披风,朝那冰山使去,她手中拿着一块烟花,朝天而放。那极寒之地,很快便有人相迎。
然而上官枫月凝视着天空的焰火,朝极寒之地寻路而去。在那极寒之地寻了一夜,终是见到那终极目标,一座用紫竹做成的茅屋在冰雪中伫立。他渐渐的靠近,一个身着灰黑色袍子的男人,悄然无声的站在远处。似乎正在等待着他的到来。
“谁?”
钟九黎似乎很客气,竟能主动问候一声。
“上官枫月!”他撇目,凤眸中有一抹难以掩饰的骄傲。作为花都国的国师,掌握着一国的主要大权。权利早已洗涤他曾经懦弱的心性。
“不认识!”
钟九黎凝眸,仍然是平淡的口气。并未将来人放在眼里。
“我是一个练毒师,这天下所有的毒我都会淬炼。今日有求于你,有什么条件,尽管开。”上官枫月抬眸,“即便前辈归隐,怕是这心中也不会无所求。上官能满足的,必然会满足前辈。只希望借前辈的一小瓶血,作为药引。”
“毒便不需要了,不过有一人告诉我。让我将药引给你,受人之托,这药引你便拿去。”
钟九黎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将匕首倒转。转而,一瓶鲜血便已经丢给上官枫月。
“那人是谁?”上官枫月抬眸,认真思索着。
“药引拿去了,人我必然是保密才是。若那药引你不需要,还给我。”钟九黎凝眸,不悦道。
“上官不问便是了。”
上官枫月蹙了蹙眉,终是没敢多得罪。转身渐渐的走出冰雪之地。他离开的时候,不忘记在周围仔细的看了一圈。除了钟九黎的脚印,似乎还有别人的脚印。微微凌乱了雪地。看起来,似乎像是小脚。
女人的脚印!?他一惊,这雪山极寒之地居然还有女人。
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钟九黎主动将药献上!?
“还不走!”钟九黎不耐烦的凝眸,而自身,转身走进竹林内。
上官枫月终是怕他反悔,毕恭毕敬的离开住所。这药来得太容易,以至于他内心强有力的想知道,那人是谁。那脚步,应该有三寸三左右。
而这边,夜清儿跟北冥萧夜一路游山玩水。待那些人该走的都走了,她才悄然无声的闯入雪山。北冥萧夜给她一种好像对这件事水到渠成,完全不用担心的悠闲。
这让她有些诧异,时不时的又问他,“夜,你是不是已经有办法了?”
“想法有,但是不一定可行。”北冥萧夜笑道,“不过你不用担心,对付那种老头子。先礼后兵,实在没办法,我们就捆上带出雪山慢慢折腾。”
夜清儿经常无奈的抽嘴角,“自古有能力有本事的人,性格倔强到难以理解。你这样,我们还能拿到药引?”
北冥萧夜神秘一笑,终究是不愿意透露半个关于他准备怎么拿到解药的消息。即便她怎么威逼,到最后都没有一点效果。开始她还逼一下,到最后直接享受着猪一般的待遇,该吃吃该睡睡该玩玩。
不过让她惊讶的是,孕吐似乎不太严重了。他喂她吃东西,很快便吃下。只要几粒酸梅,便能得到一些控制。虽然还是有些难受,但最起码能吃下一些东西。这一路上也没这么虚弱。
“四日了,我们能在规定的时间内赶回去么?”
“可以!”
北冥萧夜很自信的道,“乖,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们便返程。”
马车驶入冰山极寒之地,北冥萧夜将夜清儿裹紧。放在棉被之中,直到夜里,他像是罗盘一般的正确定位到钟九黎的住所。那小子躲不住。
“我去,怎么做到的?”夜清儿在棉被中发出感叹。
“很简单!”
他笑了笑,“这冰寒之地如何住人?怎么说也必须是有些草木的地方,我只是极力的往冰寒中的绿洲去寻。”
“行吧!”
夜清儿目光中泛起一丝欣慰,有这样的夫君很安心,很踏实,很骄傲。
“老实待着,一会儿我们返回。”
北冥萧夜跳下马车,而迎上来的,是一抹黑色的身影。在暗夜之中,与他缠斗在一起。从车帘处狭小的空间看去,那黑影不到几秒钟便已经被北冥萧夜制止。
他没有动,而当那黑影掐住萧夜的脖子的时候。下一秒,只见他闭目,再睁开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内力震得钟九黎喉间一腥。一口鲜血吐在冰雪之上。
夜清儿暗自扶额,这一来就把人得罪了?下面还有得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