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实是不允许的，她没那个资格，她看着女儿，双手拉着她软软的小手，“叫阿姨吧，刚才你爸爸的样子都那么凶了，还是不要惹他生气。”

小苹果嘴巴一撅，“我才不怕他呢，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奥，别看我爸爸表面看上去挺凶的，还不喜欢笑，其实我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宝贝的宝贝。”

这话小苹果说过的很自信，当然，宋黎之也非常相信。

“我们果果真幸福。”有陆明湛那么疼爱她的爸爸。

“姐姐，不对，阿姨，我好像在那里见过你奥，不过，我忘记了。”小苹果认真的看着宋黎之，想了又想，还是没想到在那里见过宋黎之。

“……”宋黎之心里一阵阵的泛酸难受，看着女儿天真无邪的模样，她真的恨不得杀了自己，当初就算再撑不下去，也不能卖了女儿啊，就像陆明湛说的，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狠心的妈妈。

小苹果在一个小书架上抱来一个粉红色的档案夹，“阿姨你看，这里面有很多果果小时候的照片，里面的东西都是爸爸亲手帮我做的成长档案。”

他亲手做的，他对女儿真的是很用心。

“这是我出生时候的照片，爸爸说当时看我长得这么丑，眼睛一直都不愿意睁开，还想着要不要把我扔掉呢。”

小丫头爬在宋黎之的身旁，津津有味的和宋黎之说着，脸上的笑容特别美好。

宋黎之没忍住的伸手抚摸着她的小脑袋，心痛的厉害。

“阿姨你看这张，爸爸说没想到我会越长越好看，还说我长得越来越像妈妈了。”

“妈妈？”宋黎之脱口而出，陆明湛有和女儿说过她吗？

小苹果拖着下巴点头，“对啊，小苹果也是有妈妈的，不过爸爸说，妈妈去了好远好远的地方，可是奶奶却说，小苹果的妈妈不要小苹果了。”

说到妈妈，女儿眼睛的亮光有了泪水的闪烁，宋黎之心口堵的生疼生疼的，她抚摸女儿的小脸，“果果……”

她想安慰女儿，却想不到该用什么样的话能安慰到女儿，她恨自己。

小苹果是个坚强的孩子，她突然就笑了，笑的无忧无虑，然后很认真的盘腿坐在宋黎之的身边，问她，“你是我爸爸的女朋友吗？”

“嗯？”宋黎之不明白，为什么女儿会突然这么问她，是陆明湛和她说过什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