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灏还没说话,杨小辉就道:“我是不是你朋友?有新朋友介绍,怎么能少了我呢,另外,我和李家灏只是普通朋友,师父你可别玷污了我的清白。”
听到杨小辉叫我师父,韦威就一脸惊讶地看向我,我就赶紧解释:“朋友闹着玩的,你懂得。”
韦威也就点点头表示理解。
我们四个人碰面后,李家灏请客,就带着我们去植物园的游乐场玩了多半天,期间褚洋也是跟我们打过电话,不过我和韦威都没接,现在我就等着褚洋上门求我了。
果然当天晚上我们回学校的时候,就在学校门口碰到了褚洋,他拦住我们四个就问:“石勇,韦威,你们到底怎样才能回去?”
李家灏看有人突然拦下我们,还叫出了我的名字,就好奇问我:“你朋友?岁数大了点,是亲戚吧?”
我就说:“不算朋友,就是一个认识的人而已。”
褚洋听到我这么定义他,显得就又有些生气,不过这次他没有发火,而是继续问我和韦威:“给个痛快话吧?”
韦威此时就想就坡下驴了,我则是一把把他拉回来笑着对褚洋说:“求我,求我我就回去给南宫画符,否则免谈!”
褚洋被我气的眼睛瞪得的比驴蛋还大,他点了点头,忽然就笑道:“好,好,好,我求你,石勇,求你在一个月内帮南宫天师把符画好。”
见褚洋这样,我也就摆摆手说:“你先回去吧,韦威有那里的钥匙,我画符的时候回去那里的,不过我平时就在学校住着了,你走吧,一个月后来拿符。”
褚洋冷冷地说了一声“好”就悻悻地离开了。
今天我没让韦威离开,而是让他在我们学校的宿舍住了一天。
在和褚洋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被柳师父和司马师伯羞辱过,如今有了南宫震天罩着他,他怕是想从我身上找回当年的面子,可惜他打错算盘了,就算是南宫震天恐怕也不会以这样的态度来要求我画符,因为我柳师父和司马师伯两大天师,不是他能够得罪的起的。
跟褚洋闹僵之后,他就很少再去租住的房子那里,韦威也就回去住了,毕竟他老住我们宿舍跟我和韦威挤在一个床板上也不是回事。
而在这几天我也是从李家灏那里得到一个消息,他在一次给他家里打电话的时候,就他老妈说,他们镇上又去了一个道士,这个道士整天在杏花岭上转啊转,也不知道搞什么,就连他们镇政府也派了人去帮他,还在杏花岭周围打下了几个大水泥台子,至于干啥用的李家灏的老妈也是说不清楚。
而在我得到这个消息的那几天,褚洋恰好不再省城,所以我就猜想去了李家灏老家镇子上的道士会不会是褚洋。
有了这样的想法我就让李家灏又给他老妈打了一个电话,问了问那个道士的大概模样,经过李家灏老妈的一描述,我就断定那个人就是褚洋无疑,因为附近的人都叫他褚大师。
好吧,这个提示有些过于明显了。
知道褚洋去了李家灏老家的镇子,我心里就忽然开始忐忑不安,我总觉得褚洋是带着某种阴谋去的!
有了这个想法我就在学校待不住了,就跟李家灏一起请假,又去了一趟他老家,这次我们没有去南站坐车,而是正好搭着李家灏父亲李真的车回去的。
一路上李真就问我们这次去他们镇上做什么,我就说:“我怀疑有人蓄意破坏你们镇子上的风水,赶过去看看。”
有钱人对风水都很敏/感,听我这么说,李真就道:“有这种事,那个人得有多歹毒啊。”
因此这一路上,李真也是把车开的快了很多。
同时在路上李真又说起了他广告公司“财位”的问题,我也一口答应下来,等着这次从他们镇子上回了省城,就带着一位大师去给他看风水去。
听我这么说李真也就赶紧地对我表示感谢,我在他们面前施展过改变天象的本事,所以我说的话,他肯定还是十分相信的。
等我们一进了李家灏老家的镇子,我背包里那根柳条就忽然躁动起来,它不停地碰撞我的背包的拉锁,好像要逃出来似的。
这一幕李家灏也是看到了,就问我:“小勇,你书包还带了活物?”
不等我开口解释,那柳条就自己撞开了拉锁,将枝头伸了出来,然后对着我不停地舞动起来,它好像在表示害怕!?
这个镇子有它害怕的东西?这下我就不能淡定了,而此时李家灏和正在开车的李真都看呆了,他们没想到一根柳条竟然能自己动。
李家灏更是战战兢兢问我:“小勇,你养了一个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