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杰这话说的有些过了,我也就笑了笑没接他的话。
跟赵杰等人告别后,我就坐着最后一班车回了学校,到我们学校的时候正好还能赶上第二节的晚自习,见我这个时候从外面回来,游晓清就好奇问我去那里了,我就说去赵杰玩了。
我从赵杰学校回来后,和他有交换了几次书信,每次他都告诉我,他们学校没啥特别的事儿发生,所以我就觉得是不是因为把这两个“鬼”给打成了重伤,然后他们就给自行散掉了?
事实证明我想的还是太天真了,又是半个月后,赵杰学校又进行了一次模拟考,而这次模拟考中又诞生了一个第一名,而碰巧这个第一名也是在成绩公布的第二天给出事儿了。
这个新的第一名叫刘永豪,是之前摔断腿的那个第一名的舍友,我上去他们宿舍抓鬼也见过他,那会儿他正在打牌,我还跟他说过两句话,所以赵杰在心里一描述我就有了印象。
赵杰信里的大致内容是这样的。
成绩公布的第二天早起,所有同学都起床去跑早操了,只有刘永豪说自己拉肚子晚一点去,结果等跑完操刘永豪也没去,大家就觉得他可能身体不舒服直接去了教室,可等大家到了教室也没看到刘永豪的影子。
所以跟刘永豪同宿舍的几个同学就专门回宿舍找了一趟,可依旧没找着,后来他们想起来,刘永豪是因为拉肚子没上早操,所以就去宿舍的厕所找了找。
他们一进果然找到了刘永豪,只不过刘永豪的模样却把找他的两个同学给吓坏了。
刘永豪半/裸/着身子爬在厕所的正中央,身子下面全是黄灿灿的东西,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厕所门口,表情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一样。
后来刘永豪被送到了医院,被诊断是急性阑尾炎,据说再晚送一会儿可能会都会有生命危险了……
这封信的结尾赵杰好问了我一句:“小勇,你给我分析一下,那个刘永豪是拉屎拉到一半看到了恐怖东西,还是看到恐怖的东西给吓出屎来了呢?”
看到赵杰这个问题,我就忍不住笑了笑,我自然是不会去回答他的。
收好信我就又陷入了沉思,这次出事儿是巧合,还是那个鬼又回来了呢?
现在临近高考已经只剩下两个月,请假基本上已经很难了,加上我收到信的时候又不是周末,所以我就只能翻墙头旷课跑去了赵杰学校,当然我去的时候赵杰也是不知道的。
到了赵杰学校,他们正在上课,我就只能先跑去那个卫生所看了看,这次我去的时候,就发现后院的荒地上有两个人在锄草,而我贴在磨盘上的符箓早就不见了踪影。
见我出现在后院,那俩人也是问我,是谁,来这里干嘛,我没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反问他们:“这磨盘上的黄符呢?”
那俩人愣了一下,然后就有一个站出来道:“撕了,贴我们卫生院后院,多丧气啊!”
我忍不住就骂了一句“靠!”
这口井是方子敬死的地方,也是它怨恨产生的地方,是心中的一种执念,所以它就会时不时回到这里,而它每次回到这里都能会增加它的仇恨,它仇恨越大,戾气就越重,就越容易害人,所以我才在磨盘上贴上了镇魂符,为的就是防止方子敬再跑回井里去。
可能是我说脏字的声音有些大,那个大人也就生气了,上前就要揪我的衣领:“你说什么呢,那黄符你是贴的吗?你没事儿在我们卫生院乱贴什么?”
他一副要跟我打架的模样,就让我忍不住想还手了,可柳师父说过,我不可以主动寻衅滋事的,所以我就默念了两遍静心咒,然后好声好气地对他说:“你摊上事儿了!”
我这么一说,他冷笑一声,就挥拳要打我,这下我就不能忍了,柳师父说过,我的功夫是可以用来自卫的,现在有人打我了,那我也就可以用功夫了。
我学了十多年的洪拳,加上将近一米七八的身高,就算他是个大人,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所以在他拳头还没打到我的时候,我已经用了一个过肩摔把他重重地扔进了旁边的杂草堆里,有那些杂草垫着应该也摔不疼。
我这么一出手,他旁边的那个同伴也想过来帮忙,我也没有手下留情,直接一拳给他撂倒了,这俩人显然没料到我这么能打,当时就给懵了。
我则是掏出一张黄符贴再去贴到磨盘上道:“我老实告诉你们,死在这井里的那个人已经变成了脏东西,这些天你镇高中接连出事儿就是他干的,如果你们再撕掉黄符,我可不保证他会不会在你们学校胡来。”
说完这一番话,我也不理会他们听不听,扭头就走了,如果我下次来这符箓依旧被撕掉,其实我也没啥好办法,我总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