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的那个身份来说,姜超有好多借口可以推脱罪名。
更何况姜超也真的没有刻意杀人,只是防卫过当罢了,人家都拿炸弹伺候了,姜超没道理不回馈他们点什么。
事实也的确如此,如果当时白面商人不在皮包里放炸弹,他们也不会死。
“小子,这次落在我手里,你就别想逃掉了,准备好好享受吧,哈哈!”窦币斜视着姜超,一脸春强得意的说。
看着他那欠扁的样子,姜超一点都没有搭理他几下的兴趣。
见此窦币略微有些不爽,想起来警车内就他与姜超后,不禁表情狰狞的一拳打在了姜超的左侧脸颊。
“砰!”姜超被打的头朝玻璃上磕去,顿时头皮痛的一阵发麻。
姜超虽然一声未吭,但终于迎着充满怒火的目光看向了窦币。
见姜超怒了,窦币也算是得逞了,搓了拳头笑着说:“你是不是觉得砸了一次车,你就很屌了?现在怎么了?不还是我打你,而你却连还一下手都不敢么?”
姜超低着头,没有一丝回应。
窦币见了仍然不肯放弃这个来之不易羞辱姜超的机会,将身后的警棍抽出,照着姜超的肩膀便是一扫而下。
“啪!”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姜超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晃了晃手中的特质警棍,窦币接着一脸得意的说:“这是金德管,空心的,打在人身上不会留下任何伤痕,验伤也根本验不出来。”
鄙夷的看了窦币一眼,姜超暗笑这帮披着人皮的畜生,为了一时痛快跟交差,真是不知道造成了多少冤假错案。
“不服么?你不很屌么?连我的马子你也敢染指?”窦币一脸怒色的说完,随后停顿了下,表情再次狰狞的说:“怎么了?不牛了?今天我就是让你记住,什么是官跟民的区别!”
窦币说罢,拿着特制警棍再次朝姜超另外一条手臂扫去。
“吱嘎!”关键时刻一个急刹车,把窦币整个人摔的撞在了铁门上,脑袋起了个大包不说,扫出去的警棍也顶在了他的裆部。
看着窦币从刚才不可一世的样子,瞬间沦陷成被撬的猪,姜超忍不住就想笑。
但姜超却知道他不能笑,这会不如先示弱,免得被窦币报复多吃苦头。
“草!怎么他妈开的车!傻,哎哟,嘶嘶!”夹着裤裆,窦币的表情精彩万分。
被警棍戳了一下子后,窦币似乎老实多了,虽然言语上不断的挑衅刺激姜超,但手上却再没有其他动作了。
到了警局,姜超再次被关进了一个小屋子里,坐着那跟古代老虎凳差不多的椅子,双手带着手铐子,双腿被椅子自带的锁牢牢固定住。
“空调这么冷,看来这里真不是好地方啊。”姜超看了看周围的摆设后,自嘲的笑了笑。
这一次,姜超并未久等,片刻窦币便推门直入走进来。
而在他身后跟着一名警员,当姜超看清楚是谁后,不由得漏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没错,跟在窦币身后的,不是姚远又会是谁。
当得知窦币被调入分局里后,姚远真心烦透顶了,窦币这么明显的纠缠举动,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
就更别说是姚远了,可当她心烦意乱之际,却又得知姜超跟一件谋杀罪有关,而且还是百分八十的怀疑对象。
这可让姚远如遭惊雷一般,从头雷到脚,实实成成的不肯相信。
可眼前的人,正是活生生的姜超,即使姚远不想相信,那也由不得她不面对这个事实了。
“姓名。”姚远坐在了姜超的对面,摊开笔记低着头准备记录。
姜超顺从的回应道:“姜超。”
姚远在笔记本上写完,随即微微抬头看向姜超,一脸严肃的再次问道:“四月十二号下午,你都在干什么?又或者说你都与谁接触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姜超不由得一愣,心中暗自琢磨了下这个时间,最后得出结论。
今个儿自己被带进这里来,明显跟昨天的那件事不挨着。
因为昨天可是四月十三号,而姚远刚刚问的可是四月十二号,那天姜超应该是跟柳如烟她们在一起。
准确的说还有姚远,因为那一天发生的事情的确太多了。
上午姜超貌似跟柳如婷在一起,最后出去买早餐,遇到了沈梦雪姐妹,之后又跟姚远在试衣间里发生了暧昧。
下午,姜超跟柳如烟姐妹分别,最后去教堂位置的心堂大厦救谍影。
等等!姜超拍了下脑门,暗道莫非是南泉替自己杀死刘红的事情暴漏了?
如果是,那可麻烦了,南泉怕是劫难难逃了。
不过南泉是为了姜超才这样做的,如今又跟了姜超,于情于理姜超都不会让他去背这个黑锅。
简单的把那一天的事情说了下,姚远也都如实的记了下来。
有趣的是当姜超说在商场遇到姚远时,记录笔记的姚远,还不仅红了红脸。
之后姜超又说跟窦币打赌,这可把窦币吓了一身冷汗,连忙推脱说那天他可没见过姜超,怕麻烦缠身怕的要死。
“那你之前是见过死者的了?当时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死者跟你在案发地有什么来往?”这句话是窦币问的,语调完全就是认准了姜超是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