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海内零零碎碎冒出来的全部都是赵毅妈妈发给齐镜的短信内容,多想一分便多感觉到一分羞辱,这种羞辱我说不出来感觉,只觉得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疼。
可没办法,我只能又再次柔下声音说:“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希望你不要在意,她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单纯的……”
我说不下去,硬着头皮说:“这件事情我希望你不要插手,我会和赵毅的母亲说这件事情,不会再让她打扰到你秘书的正常工作。”
齐镜说:“是吗?”
我说:“我保证。”
齐镜说:“嗯,那先吃饭。”
他说完这句话,便弯身上车,我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肯定不能让他去赵家,现在赵毅本来对齐镜就处在一个特别抗拒的期间,两人一见面,必定会发生点什么,而且还是以戒指这样的事情为前提,赵毅对齐镜的意见更加大。
我左右想了许久,最后只能弯身进入车内,车门关上后,车子便开动。
我不知道齐镜要去哪里,只知道车子最终停在一间私房菜馆前,齐镜最先下车,我跟着他下车,他刚要进大门内,我在他身后说:“是不是吃完这顿饭,你就不会在赵家出现,甚至收回对我们婚车的赞助?”
齐镜说:“你这么怕我去赵家是为什么。”
我说:“你别问我为什么,我不希望我此刻的生活被你打乱。”
齐镜笑着说:“你是怕赵毅看见我后,会受刺激?”
我说:“你要这样认为也行。”
齐镜说:“吃完这顿饭你就离开,我不会去赵家,我也并没有兴趣去赵家,当然我希望下个星期我手机内的短信除了工作短信以外,不会有别的。”
我跟齐镜去了一间饭店,我们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他拿着菜单跟浏览文件一般,慢条斯理的看着,时不时问我吃什么,不吃什么。
我都是简单回答随便,随便,随便,他问我什么,我都说随便。
这菜点了差不多十分钟,齐镜明显感觉到我语气内的敷衍,他将菜单合住后,抬脸看向我,说:“没有随便。”
我说:“那就吃什么都好。”
他听了我这句话后,便没再去打开菜单,而是侧过脸对一旁站着静候很久的服务员低声吩咐着他选中的几样菜,服务员用平板记录下来后,等菜点好后,服务员便退了下去。
房间内只剩下我和齐镜两人,外加身后不远处的鱼缸内正欢快游动的金鱼,齐镜见我始终一副严肃的表情,他反而无比轻松说:“只是吃顿饭,何必这样严肃。”
我皮笑肉不笑问:“是吗?”便坐在那儿不开口说话。
齐镜倒也没接我茬,在等饭菜上来的间隙中,我们谁都没有说话,齐镜在我身后,手上握着鱼食盒给瓷缸内的金鱼撒着食物,而我至始至终也没有从位置上起身,只是坐在那儿,时刻保持自己的清醒和警惕。
齐镜在给鱼投食的时候,问了我一句:“真不需要我上门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