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伯虽说打心底里，也没有什么好问的了，但看着慧正，还是问了一句：“元觉真的会回来？”

“他是把这一切的揭开的那只大手，他不会不在”

“我会等他，等到能亲自对着他说一句，大恩不言谢。”

“好，你会有机会的。”

慧正说完，龙伯同他一齐都住了嘴。

没人再问什么了，赵子航不问，慧正不在意，唯一的是申秋一字不问，慧正特别失落地着看申秋：“你不问点什么？”

“不用，我想知道的我都不知道，我不想知道的我都不知道，这样挺好！”回答完慧正的话，申秋心道：我不习惯知道结果，因为知道结果的生活我太害怕了，我好容易过上不知道结局的生活，干嘛要找不痛快？

赵子航不知道申秋在想什么，但他感觉到申秋对这个话题的抵触，收紧揽着她的手臂，低头劝道：“咱们不管他，不想问就不问，以后我慢慢跟你讲就好了”

申秋点了点头。不问就是好，不管是我问还是问我。不问就好。

慧正还是有些失望：“一点好奇心都没有，你的心态很不正常。”

浓浓的失落由字里行间飘出来。

“哦”

“不想知道晴天是谁吗？”慧正打起精神认真地对着申秋说道。眼睛里都是兴奋，难道这个问题她也不想知道？

“不想，一定要知道这些有的没的，日子才能过得好吗？”申秋说完还一侧身，躲进某人高大身躯制造的阴影处去了。

“不一定不好，但是自从你把我的山门变成了荷花池后，我就一直在问自己，我想要证大道，路走对了吗？而你却事过拂衣去，我就不明白了，难道这就是原因？我一直没法证道的原因？”

‘荷花还开着，一切都安好！’申秋的脑子是蹦出这句话来。但她好险没有说了口，应该不归自己说的吧。

慧正不吭声，一眼不眨地盯着申秋看，就要等个答案的样子，申秋上课的感觉又出来了，不得已只好说道：

“大师口里的道是什么，佛家也说道？难道不是追求成佛吗？”申秋认真脸由赵子航身侧探了出来，说完又缩回去了。

慧正看着她，咬紧嘴唇，不再说话了。我看你能躲多久。

接下来，大家彼此除了“请喝茶”也没什么话好接着说了。慧正笑着说自己要走了。

赵老爷子猛地醒了过来，走什么走，你走了，我大重孙子的事情要怎么解决？

“大师，我那两重孙子，难道就一定要进龙门吗？”

“子承父业也没什么不对的，再说了，他不是还干着另一份话计吗？”

“这样孩子会很累，没有童年”赵子航一听，哟，敢情您全懂啊，怎么当年我童真烂漫的时候，您不提这茬口？

“老施主，也没见他爸就累死掉了，各人有各人的责任。他们也有他们必须担负的。儿孙自有儿孙福，不用管他们了。”这话很没有佛理，不像得道高僧能说出口的，可慧正说得就那么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