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看了眼楼下，仵作刚好提着箱子上楼。

仵作对秦沐擎行礼，秦沐擎指着地上，冷声道：“去看看。”

仵作行礼，打开箱子，命令一起来的捕快打下手。

仵作徒弟拿着小本子，等仵作开口，做记录。

仵作一步一步走过去，蹲下，开口：“女尸，身长五尺五寸，身材纤廋，身穿白色衣衫，腰系一绣至牡丹花荷包，里边有一张身份文牒，上书：韩婉儿，大秦八十八年生，京城人，得其年龄十九岁。”

仵作再验：“嘴角有白沫冒出。”

言之，仵作戴上特质手套，钳住她脸颊，拿了木根搅进去，又将木根放于捕快准备的白水瓶子里。

屋内静悄的只闻微风吹过的轻声。

秦沐擎双手背负，眉眼一挑，声音微凉，“知道中的是什么毒吗？”

“初断。”

仵作站起，拱手作揖，低沉道。

“再验！”

仵作接着开始验，捕快搭手，将尸身翻了过来，仵作看过后皱眉，“尸身已现尸斑，眼色呈黑暗色，周围可见斑点状出血，分布于脖颈、锁骨下部，缓慢扩散。”

捕快将尸体再翻回原样，看了看地上快要干掉的水渍，再皱眉。

“凭何判断出？”东方迟微挑眉，低沉道。

“尸身下部已现尸僵，死亡后，血液凝固导致僵硬。”

“尸斑，就是人死后皮肤上出现的斑块。”仵作指着脖颈处的块状，“这些斑块的形成是由于人死后血液停止流动，在血管内堆积形成的。堆积时间越久，颜色越深。”

察看在场的人神色，得知他们似懂非懂。

仵作深吸一口气，尽量解释的简单：“死者的尸斑颜色为暗黑色，上身斑点扩散缓慢，下身斑点扩散迅速，死亡时间应该很久。地面上杂乱的脚印以及死者倒地身形、身体呈状，上身尸斑颜色与下身尸斑颜色不符，这儿……”

“什么？”苏红玉不由脱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