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苏红玉肯定道。

东方迟看她非杀东方尉不可的神态，筹措再三，还杀决定全盘托出。

他凝重道：“红玉，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嗯？”苏红玉疑惑的看他，看他一副难言之隐，眉宇深深皱了起来，她的心好像在抗拒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当初，我娶你，我答应了父皇三件事。”

“你说！”

东方迟看她皱眉，尽量平缓道：“第一：不与东方尉争皇位。第二：永远不与他为敌。第三：拥护他上位。”

她知道他娶她，是付出了代价的。

她以为只是让他放弃皇位。

没想到。

还有保护，不与东方尉为敌的条件。

苏红玉调整了气息，尽量放平心态的道：“潜意思，我不能杀他，如果杀他，等于与你为敌，是吗？”

东方迟不想点头，可确实如此。

他也很痛苦，很无奈。

一边是他的最珍惜的人，一边是他的至亲兄弟。

苏红玉有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拍了拍他的肩膀，沉重道：“你让我静一静。”

“红玉……”

东方迟心疼的看着她。

他知道告诉她这些，她肯定会难以接受的。

可是……

唉……

苏红玉对他摇头。

东方迟站起来，往外走，柔声道：“我就在门外，你有什么事，就喊我。”

他看着苏红玉神色凝重的坐在窗前，轻轻的关上门。

她发誓要杀的人，是他要保护的人。

这个事实。

她接受不了……

她若想与他走下去，就必须接受这个事实！

老天，这是在捉弄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