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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这话说的更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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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正是最热的时分,侯楠、卫盈璧所乘的不过是寻常的双驾马车,比莫寒月的车子小不说,还乘着两位主子,车厢里就更显的逼仄闷热。

二人正打起车帘透风,就听车外小丫鬟回道,“王妃屋子里的丹霞姐姐过来了!”

侯楠心里突的一跳,可又不敢不应,只得凑到窗口,问道,“是丹霞姑娘,不知何事?”

暗想这两年自己处处受莫寒月钳制,难道这北行的路上她还要生出法子来刁难?

丹霞微笑,将手中的竹筒送上,说道,“这是王爷差人给我们王妃送来的宫里冰镇的酸梅汤,王妃说,这一路辛苦,使我给夫人、少夫人、十小姐送些来。夫人那里已经送过,这些是给少夫人和十小姐的!”

王爷专程差人送来,还是宫里的,且是冰镇的,这不是炫耀吗?

卫盈璧微微咬唇,要想拒绝,可是想着那冰凉酸甜的酸梅汤,又觉不舍,一时踌躇不答。

倒是侯楠轻轻松一口气,说道,“既是王爷特意送给王妃的,王妃自用就是,怎么还顾着我们?”

丹霞抿唇,笑道,“少夫人不必在意,我们王妃那里还有,王爷说了,王妃若还要用,使人去取就是!”

这话说的就更惹气。

卫盈璧暗暗咬牙,向侯楠望去一眼,说道,“既然是王妃那里尽有,我们又何必客气,岂不是见外?”

侯楠身为提督府的嫡长女,自然不比卫盈璧这样眼皮子浅。只是她知道,这北行路上,冰镇的酸梅汤已是罕缺的东西,纵然是宫里的娘娘要用,也不是应有尽有。听到丹霞语气里满是炫耀,心中微微一涩,又听卫盈璧将话说出,只得点头,说道,“有劳王妃惦着!”命丫鬟接过。

卫盈璧见丹霞离开,也不等侯楠先用,自个儿忙命丫鬟倾出一盏来,大大饮一口,只觉一丝酸甜在舌底乍开,清香满口,伴着一缕冰凉,从喉间直通肺腑,顿时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暑意全消,说不出的舒泰,不由点头赞道,“这宫里的东西,终究与我们府里的不同!”

侯楠见她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小家子模样,眸中不自觉闪过一抹不屑,淡道,“妹妹喜欢,就多饮些!”

自个儿命丫环倾出半盏,略略一品,就不再饮。

卫盈璧大喜,说道,“那盈璧就不恭了!”左一盏右一盏,将半筒酸梅汤饮的点滴不剩。

侯楠瞧的暗暗摇头,却也无心提点。

黄昏时分,北行队伍在一处山谷中扎营。莫寒月下车,放眼望去,只见皇帝的御帐立在坡上,四周侍卫环绕,御林军把守,离旁的御帐均远。

而各府、各宅的营帐,也是零散分立各处,每一处营帐间,都隔着不小的距离,不由抿唇暗笑。

“想来,皇上是怕失火!”身后,清润的声音含笑在耳边响起,不知几时,峻王已立在身后。

被他提起,莫寒月终于忍不住低笑出声,侧头横他一眼,说道,“原来王爷还记得!”

三年前,只是为了将旁人的注意引开,峻王竟然放火烧掉整个营地,若不是众人逃的快,也不知丢多少条性命在里头。

想起当年事,峻王也忍不住低笑出声,说道,“只要是王妃愿意,本王不惜再来一次!”

莫寒月翻个白眼,摇头道,“王爷可当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古人烽火戏诸侯,只为博红颜一笑,本王为博自个儿王妃一乐,又何惜小小营帐?”峻王答的理所当然。

莫寒月撇唇,淡道,“峻王若得天下,那岂不是一个昏君?”

“那王妃岂不成了祸水?”峻王不以为意。

二人说说笑笑,一同向营地去,倒不自觉多出些亲密。

这一次北行,除皇帝避暑之外,还有拥月公主省亲。礼部早在御驾启程之前,就已差人将行文送去哈萨族,因而御驾未过木兰山,梓伊族长就已率本部子侄迎出草原。

此处地势已极为开阔,正是当年峻王殿下火烧连营的地方。只是事隔三年,旷野上草儿已青,又哪里还有一点当年大火的痕迹?

暮色将远处的木兰山变成长长的起伏的一道黑线时,营地外已燃起篝火,马头琴的声音也跟着响起,哈萨族人奏起欢快的乐曲,以示对皇帝的欢迎。

拥月公主唇含浅笑,端端正正坐在皇帝身边,努力保持皇妃应有的仪态,可是听到那马头琴声,眼眶已不自觉湿润。

莫寒月抬眸,向她细望,但见她容颜虽然如旧娇美,可是眸底那抹欢快的星光却早已黯淡,没有去瞧皇帝,也没有去看景郡王,甚至没有去看梓伊族长,却是空茫茫的落在篝火外,不知名的地方。

欢快的马头琴声,再不能令她歌唱,草原上,终究失去那美妙的百灵歌声。

莫寒月心中暗叹,不愿再看下去,悄悄起身,向篝火不能映到的黑暗里走去。

相比之下,黑暗中的寂静,反而比篝火旁的欢乐更能令她安心一些。

这里的地形虽然开阔,可是临近木兰山,已经有些起伏的丘陵,另一边,更有一条小河潺潺,与木兰山并行。

莫寒月正缓步而行,就听身后有人唤道,“十一妹妹!”

莫寒月眉心微跳,停步回头,果然见卫敬飞跟在身后丈余的地方,不由微微含笑,说道,“原来是二哥,今日不当值吗?”

卫敬飞摇头,说道,“不当!”上前几步与她并行,闷声片刻,问道,“十一,我听侯楠说,她们伴驾,是你的意思?”

不唤王妃,仍然用原来的称呼。

莫寒月浅笑,点头道,“虽说皇上每年北行,可是伴驾的机会却并不多,也该当出来,见见世面才是!”

卫敬飞皱眉,说道,“旁人也倒罢了,老三秋后就要科考,你……你是想替他筹谋什么?”

他心中明白,虽然说自己官职一路攀高是侯家人的支持,可是若没有莫寒月,他又岂能娶到侯楠?如果莫寒月再替卫敬行筹谋,娶一个世家小姐,那岂不是成了自己的强敌?

莫寒月见他神色闷闷,不由低笑一声,摇头道,“纵然三哥能中状元,也不过选派一个七品官儿,等到三年任满回京,又知道是什么景象?更何况,他不过一个庶子,二哥怕什么?”

怕什么?死一个卫敬言,他卫敬飞才变成嫡子,如果莫寒月有心扶持卫敬行,那他卫敬飞岂不是危险?

卫敬飞微微抿唇,低声道,“三年不过眨眼之间,等他回京,爹爹岂会不照应?”

科举选的是文官,正是卫东亭能够照应的地方。

莫寒月轻轻摇头,说道,“二哥糊涂,文官三年一任,纵然爹爹照应,他要有大作为,也在十年之后,又岂能与武官相比?”

这倒是真的!

卫敬飞听到这里,略松一口气,说道,“妹妹说的是,只是有妹妹扶持,就是看在峻王脸上,怕也用不了十年!”

莫寒月听他在卫敬行的事情上纠缠不休,不由暗暗摇头,轻声道,“二哥,这三年来,他在府理家,已经有些根基,若不趁机将他调理,三个月时间,等我们回去,府里又是怎生模样,二哥可曾想过?”

卫敬飞一怔,脱口道,“那你为何要侯楠前来?”

莫寒月侧头瞧他一眼,不禁低笑,说道,“二哥,嫂嫂不过是后宅妇人,难不成你要用她牵制三哥?”

卫敬飞话一出口,也想到此节,皱眉道,“你是说,将他调离府里,放在我们眼皮子底下?”

莫寒月摇头,说道,“八姨娘并不是一个省事的主儿,如今府里,只余下四哥嫡亲的兄妹四人和十姨娘的一双儿女,二哥以为,八姨娘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

卫敬飞变色,说道,“十一,你既然知道他们不会放过,还将旁人都带出府来?”

莫寒月淡道,“前头的事,十一插不上手,二哥又常常顾着军里,二人相互牵制,总强过一人独大,更何况……四哥只是个残废!”

“哦……”卫敬飞这才恍然,露出一些喜色,点头道,“嗯,他们相争,我们坐收渔人之利就是!”

莫寒月垂眸,唇角淡出一抹冷笑,突然转话道,“怎么二哥不问,我带十姐姐出来做什么?”

卫敬飞一愕,问道,“做什么?”

莫寒月暗叹,轻轻摇头,说道,“七姐姐几人虽说嫁入高门,可终究是为妾,如今十姐姐养在母亲名下,已是嫡女,自然可以攀附高门,做个正妻!”

如果说,没有她莫寒月的前例,纵然卫盈璧成为嫡女,卫敬飞怕也不敢妄想,可是既然一个能做王妃,另一个,嫁一个世家公子做正妻,又有何不可?

卫敬飞大喜,点头道,“妹妹可有人选?”

莫寒月轻笑,说道,“这一回,十一怕还要请二哥相助!”

卫敬飞连连点头,说道,“妹妹放心,为兄全听妹妹吩咐就是!”

莫寒月点头,见他再没有疑问,才道,“二哥,你我虽是兄妹,可是十一已指婚峻王,二哥还当避嫌才是!”如此好的夜色,如此好的风,可不想这个狐臭一直站在面前。

卫敬飞哪知道她的心思,忙道,“妹妹说的是,为兄只因心有疑惑,这一路上又不得空与妹妹畅聊,这才忍不住跟来,这就告辞!”向她长揖一礼,转身而去。

看着他的身影隐入黑暗,莫寒月这才深吸一口气,再长长吁出,转身慢慢沿河而行。

夏夜清凉的风,吹过树梢,倒令这暗夜显出几分静溢。

莫寒月在河边一块大石后坐下,舒展一下腰身,半眯着眼,惬意的倚着大石歇息。

不知过了多久,就听有脚步声向这里而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道,“罗大公子,你告诉我,我有哪里不好,整整三年,无论我如何讨好,你……你还是如此讨厌我?”

“左大小姐!”罗越的声音里带着些郁郁,叹道,“不是你不好,实在是……实在是……”实在,是因为她的左中行的女儿!

“只因为我爹爹与你罗家政见不和吗?罗大公子,纤纤不过闺阁女子,朝堂上的事,又与我何干?”左纤纤急切的接口。

罗越摇头,说道,“话虽如此,可是你我出身世家,身负家族兴衰,岂能不顾及家族?”

虽然说,现在朝堂上维持一定的平和,可是身在世家,又是靖国公府的长房长孙,又如何不知道,左中行一党党同伐异,陷害忠良,已经不是政见不同的问题。

“家族?”左纤纤落下泪来,低声泣道,“罗越,若是……若是我不是左家的大小姐呢?若我是……我是谢家或者是萧家……”

“你不是!”罗越的声音里有坚持,也有无奈,淡道,“左大小姐,不要去假设,你不是任何人,只能是左大小姐!”

“可是……可是我对你……对你一片深情,你看不到吗?”左纤纤连连摇头,声音不自觉拔高了几分,大声道,“从三年前开始,我眼里就再没有过别的男子,一心一意,只放着你一人,多少世家公子托媒求亲,我……我都坚拒,前几个月,皇上选秀,我也想尽办法落选。罗越,我连皇妃都不愿做,一心只有你,你……你对得起我吗?”

这种事也怪到罗越身上?这位左大小姐可当真有趣!

隐在暗处的莫寒月没想到会听到如此有趣的一幕,不禁微微扬眉。

“左大小姐!”罗越皱眉,摇头道,“你要我说多少次才明白,你嫁世家公子也好,你进宫为妃也罢,与我罗越没有一丝一毫的干系!”

“你……”左纤纤尖叫,瞬间声音又转为低缓,轻声道,“罗越,我……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一片深情,并不曾怨你什么,你……你不要误会!”

“左大小姐……”罗越长叹一声,一时竟不知能说些什么。

“罗大公子,罗越……”左纤纤上前两步,伸手去抓罗越的手臂,轻声道,“你告诉我,若没有我的身份,你会不会欢喜我?”

“左大小姐!”罗越皱眉,不自觉退后一步,避开她伸来的手掌,摇头道,“请你自重!”

“不,罗越,我今日定要你亲口说出来!”左纤纤坚持,又紧跟上两步,去抓罗越衣袖。

“你……”罗越又不禁倒退两步,声音里已带上些怒意,说道,“左大小姐,你这是……”话没说完,水声一响,已一脚踏进河里。

“啊,罗越!”左纤纤低呼一声,像是要去扶罗越,却假装脚下一滑,整个人径直向罗越摔跌出去。

“喂!”罗越一惊,下意识伸手要扶,微一转念又停住,一时倒有些无措。

若是去扶,势必会碰到她的身体,可是闪身避开任由她摔入河中,似乎也不是君子所为。

踌躇间,眼看左纤纤就要与他撞个满怀,横里突然一条身影扑出,身子突然被人撞开,一个带笑的声音道,“左姐姐当心!”已有一条纤细的身影立在二人之间,半副罗裙浸水,却浑不在意,双手牢牢托住左纤纤。

“十一!”罗越低呼,唇角不觉漾出一抹笑意。

这个丫头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刚才的情形,若他去扶,必然会碰到左纤纤的身子,左纤纤就可以此相胁,逼他迎娶。若是自行闪开,任由左纤纤跌入水里,那薄薄的夏衫,着水之后,又能遮挡什么?仍可栽到他的头上。更不用说被她撞个满怀,两人一同落水。

御驾在这里,哈萨族族长和有头脸的族人在这里,不管是哪一个结果,左纤纤都可以将自己的闺誉推在罗越身上。而左氏一族,在朝堂上举足轻重,皇帝也断断不会坐视不管,到时罗越纵有千口,也难为自己分辩。

左纤纤打的极响的算盘,身子前扑,竟然不留一丝余地。

最好的结果,就是两人搂抱同时落水,那时自己的身子不但被他碰到,这薄薄的夏装也遮挡不了她的身体,那时他身为男子,自然会将他的衣衫脱下来给她裹上,她再出声将人引来,那样的情形落在旁人眼里,又岂有说得清楚的道理?

哪知道身子刚刚扑出,只觉胸前两处敏感已被人托住,心中一羞一喜,还没等做出反应,却听到那清脆且带笑的声音。

左纤纤一愕,听到罗越的呼唤,才惊觉胸前竟是两只极小的手掌,不由低呼一声,闪身要退,却不防刚才扑的猛,脚下不稳,这一急切后退,顿时身子一个趔趄,“噗嗵”一声摔入水中。

罗越一惊,刚刚抢前几步,却听莫寒月一声惊呼,喊道,“啊哟,左姐姐,怎么如此不小心?”向他连连摆手,示意快走。

罗越一怔,眼看着左纤纤整个身子已浸入水中,这浅浅河水自然淹不死人,可是等她站起,她的身子就会都暴露在自己的面前。

心知莫寒月将一切看破,如今最好的办法是自己速速离去,让左纤纤失去目标。只是……

看着莫寒月那纤细的身形,罗越不禁踌躇。虽然说,左纤纤也是个纤弱女子,可是终究比莫寒月大着几岁,若是二人起了争执,这里四处无人,莫寒月岂不是吃亏?

莫寒月瞧出他的顾忌,向他吐一吐舌头,做一个安心的手势。

罗越向左纤纤看去一眼,见她趴在水中竟不起身,双手乱扒,显然已乱了阵脚,微一咬牙,向莫寒月将头一点,转身快步而去,很快隐入黑暗。

这一摔,倒在左纤纤意料之外,身子扑入水中,顿时大大呛入一口水,张嘴要咳,又有大口的水灌入。

她是名门千金,从小养尊处优,又哪里会一点水性?此时只觉河水没顶,顿时大惊,双手连挥连扑,叫道,“救命……救我……”竟然不知道站起来。

莫寒月任她挣扎,目光向黑暗中一扫,将手轻轻一挥。

一条几乎与夜色相同的黑影,随着她的一挥飘起,瞬间淡去无踪。

莫寒月这才俯身,一把抓住左纤纤的头发提起,含笑道,“左姐姐,在这里做什么?”

“你……”脑袋一出水面,左纤纤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趴在水里,而这水深不过到莫寒月的膝盖,又岂能将她溺到?

想到这一节,不由心中暗喜,挥手打开莫寒月手掌,*的爬起身来,转头一望,失声道,“罗大公子呢?”

“左姐姐?”脆生生的声音里,带着些诧异,说道,“左姐姐可是吓糊涂了?罗大公子怎么会在这里?”

左纤纤一愕,叫道,“我分明跟着他来这里,怎么会……怎么会……”

怎么自己摔倒,罗越不但不扶,还趁机逃走?

想到此节,左纤纤恨的咬牙,连连顿足,转身就向岸上去。

莫寒月随后跟来,见她气急败坏的往营地走,含笑问道,“左姐姐做什么去?”

左纤纤咬唇不应,脚下丝毫不停。

莫寒月倒也不急,跟在她身后走出片刻,等已能听到营地外的歌声,才悠悠道,“营地四周,灯火通明,都有禁军把守,左姐姐要这副样子回营地去吗?”

这里虽然还是光线不明,可是左纤纤全身衣衫尽湿,裹在身上,玲珑身形已经纤毫毕现。

左纤纤被她提醒,顿时停住,一张脸乍青乍白,说不出话来。

罗越不告而别,此时身边只有这个素来不对盘的峻王妃。可是,要自己一个堂堂世家嫡小姐去求相府这个庶女,这个傻子,又如何放得下身段?

可是若不向她求助,又该如何是好?

莫寒月见她迟疑,微微耸肩,漫不经心的道,“想来左大小姐并不在意,那十一就先行一步!”越过她,向营地外篝火的方向去。

“喂!”左纤纤大急,忙跟上几步,唤道,“卫十一!”

“卫十一,是你叫的?”清润的声音接口,还不等莫寒月回身,已被勾入一副温暖的怀抱。

峻王的目光,毫不避忌的落在左纤纤身上,还上上下下打量,特意向突出来的地方盯盯、下边陷回去的地方瞅瞅,“啧啧”两声,含笑道,“左大小姐这是在做什么?”

莫寒月忍悛不禁,“噗”的笑出声来。

不要说峻王是出了名的纨绔子,一向游戏花丛,纵然不是,如今的他已经是一个成年男子,左纤纤这副模样被他瞧见,顿时失声惊呼,双手抱胸蹲下身去,连声道,“王……王爷,非……非礼勿视!”

峻王却瞧的饶有兴味,点头道,“都说左大小姐姿容绝代,不想竟有如此春光,当真是难得!难得!”

“你……你……”你这个登徒子!左纤纤脸色煞白,嘴唇颤抖却说不出话来。

莫寒月低笑一声,淡淡道,“王爷,左大小姐不过是不慎落水罢了,王爷岂可趁人之危?”

“嗯!”峻王点头,放开莫寒月,慢慢绕着左纤纤打转,淡道,“只是方才本王怎么听到,左大小姐直呼本王王妃的名讳?”

左纤纤又羞又急,见他竟然不依不饶,不由暗暗叫苦,咬唇道,“是……是臣女方才……方才一时情急,请王爷……请王爷不要见怪!”

再争执起来,怕将旁人惊动,自己这副样子,不知要被多少人看到,到那时,闺誉有损,再难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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