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

四妹闻言想要开口，却被李二牛给拦下来了，此刻的他，一家之主的气势完全的展露无疑，“小四，说实话，你一直是疼最疼爱的女儿，因为你聪明可爱，一手女红又是几个姐妹中最好的。”

“爹……”听到爹夸自己，四妹的眼眶有点儿热，感觉心里暖暖的。

“但是，这一次，爹对你很失望。”李二牛话风突变，定定的看着四妹，“你娘说，你说的是，是小五逼你进山的猎的，你老实的告诉爹，是这样吗，爹要听你说实话，我不希望我的女儿，是一个不诚实的人。”

“爹，我……”四妹不敢看爹的眼神，也说不出话来。

见她这般，李二牛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你不用回答我，我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爹……”听到爹语气里的失望，四妹有些心慌，想开口说什么，李二牛却不再看她，而是看向自己的妻子，

“孩儿她娘，我知道，你心疼女儿，可是，小四是你的女儿，小五也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这么糊涂，这么偏心呢？”

“她爹……”听到李二牛点名自己，李娘心里一突，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丈夫。

“你也不想想，四妹是姐姐，五妹是妹妹，妹妹怎么能逼姐姐进山，若是四妹不愿意去打猎，便是进了山，就在山脚呆着，也不会受伤，我看她分明就是自己好胜，想要打猎，所以才会一不小心摔下山破，要不是五妹发现她将她救了回来，有什么后果，我们都不好说，四妹受伤，埋怨五妹，还有一定的理由，你身为她们的母亲，在姐妹发生争执的时候，不但不努力的平息她们的争执，反而听信一面之词，之后的二妹走丢，那更加的不关五妹的事儿，她是跟大妹一起进城为四妹抓药的，你却将她走丢的事儿算到了五妹的头上，我明白，四妹受伤，二妹走丢的事儿，让你很难过，可是，都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因为两个女儿的事儿，而将责任推到另一个女儿的身上呢？”

“我……”李娘嫁给丈夫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跟丈夫红过脸，这么多年，丈夫也从来没有大声的说过她，而今，当着几个女儿的面儿，丈夫如此大声的指责她，不由得让她尴尬无比，同时心底也有一丝对五妹的内疚。

见妻子似听进去了自己的话，李二牛不由得叹一口气，放软语气道，“我们已经分家了，这五个女儿，都是我们的心肝宝贝，她们都是孩子，还要靠着我们来保护，孩她娘，你可不能如此糊涂啊。”

“她爹……”李娘有些脸红的看着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