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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秘笈被烧掉了吗？”王母娘娘紧盯着左曜，虽是问句，却蕴藏令人着慌的肯定。

“是朕亲手所焚，岂能有错？”左曜一口咬定，心里却打起小鼓。

王母娘娘挑起一抹冷笑：“那么，在焚烧之前，你可曾再打开看过？”

“啊？”左曜这才察觉哪里不对劲了，他细细回想，的确不曾，“可是朕就收在御书房的书案抽屉，它一直在原地不动，所包的布巾也一样，书封新旧都一样，总不致于会是假的。”

“假的！”王母娘娘十分肯定。

众人大惊。

“这怎么可能呢？”萌萌也觉得不可思议，按理，以左曜这么谨慎之人，不致于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丢了都不知道，“是谁有天大的本事，可以出入御书房，偷走秘笈而不会被人发现？”

萌萌突然顿住，瞪大了雾眸：“难道说……是冥殇？”

“正是！”王母娘娘道，“陛下因为心疼冥殇，时常叫到御书房亲自教导，有时侯，就让他一个人在那儿学习。也是在那个时侯他发现了无极秘笈。否则，后来他怎么能问陛下要无极秘笈呢？”

“是啊，当时朕还诧异为何这孩子会突然提起此事，原来是他事先发现了无极秘笈！”左曜恍然大悟。

王母娘娘点了点头：“他故意问你给不给，无非就是想要考验你。没想到你果然不给，那么，他就更加认定是你们心虚，亏待了他，怕他学到本事，你们管不了他。因此他就更想学了。早在问你们之前，他已经做了一本一模一样的书跟原秘笈调包，他做的如此之像，以致于你也没有发现！”

众人闻言轻声喟叹，一个五岁孩子城府居然如此之深，实属罕见。左羿虽然也极其聪颖，但他回想自己五岁那年，确实是单纯得很，只知道学习和玩耍，其余一概不管。但这或许也和父母双全，家庭幸福有关吧。

“这么说，他确实是在练习无极秘笈，可是当年鬼王才练了两年，面目就全毁了，为何冥殇却没有，依旧俊美出众？”南宫傲提出心底的疑问。

王母娘娘答道：“那是因为冥殇是童子，后来又有狮王穆法煞的点拨。你们记得当年穆法煞也曾经去找过鬼王，在鬼王身边待过吗？当时，鬼王曾经把练习无极秘笈的利弊告诉过穆法煞。而我想最初冥殇得知秘笈的存在就是由穆法煞告诉他的。穆法煞还告诉他，由于无极神功是至邪法术，必须用纯正仙法才能调和，所以必须去昆仑山拜师学艺方可去其弊端。”

“原来如此，”左曜恍然大悟，“怪不得他最早提议要去昆仑山学艺，学习仙法也十分认真！唉，总之，都是朕忽略了他，关心不够，这才……”

“父皇，你不要再纵容他了，”左羿实在听不下去，冲口而出，“父皇和母后已经对他够好的了，是他自己太过于偏执，又经过穆法煞的挑唆，怎么能关你们的事呢？现在，既然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再来后悔这些有什么用呢？敢问王母娘娘，霁儿的安危如何？我只想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霁儿怎么样了？”

王母娘娘在左羿咄咄逼人的追问下，反而一改方才的滔滔不绝，低头沉吟，似乎很难开口。

萌萌见此神态，也急了：“他会对霁儿怎么样吗？王母娘娘你倒是快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