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沉的嗓音:“还是这么香。”
这道香气,以后会被谁拥入怀中?
可能今天之后,他就抱不到了。
所以这一抱,珍惜。
池晚:“……窠”
封总,你这么耍流氓,你家里人造吗?
他的怀抱有些温,池晚一只手被他抓住扣在身前,重心不稳,整个人是扑在他怀中的,下巴枕在他的肩上燔。
今天,他的身上没有她熟悉的薄荷味。
封以珩很爱干净,基本上不会让自己变得很糟糕,今天身上的香味像是被风尘仆仆冲掉了。
而她的香气,却很轻易地扑入他鼻间,萦绕动心。
他的另一只手伸向她身后,扣在她腰上,低笑:“小心点,别摔了。”
“封总,您学过某三个字吗?”池晚镇定,不动,说话时的气吐在他脖子间。
女人,香味,温热的气,熟悉的身体……
这一切都让这个屋子里的温度迅速上升到一个高度。
池晚或许不是故意的,但那道气吐在他脖颈间却让他打了个激灵,身体极速升温。
口好干。
喉结滚动:“哪三个字?”
一定不是我爱你。
这种情况她跟他表白?
他想想都是不可能的。
池晚好像很容易就挑起了他的欲~望,这种认知让封以珩觉得很困扰。
自己也不是什么青春期容易冲动的血气方刚小伙子了,三十岁的男人,又不是禁~欲了许久,这么容易就着火,显得他有多饥渴似的?
不就是散伙饭前没吃成么,自己也不至于这么饿吧。
皱眉。
池晚说:“不、要、脸!”
封以珩:“……”
离婚后的第一面,火花不要擦得太厉害呢?
习惯了温顺的池晚,突然这么正儿八经地骂他,真是不习惯。
这和附在他耳旁笑着说“器大活好”时的她是不一样的,尽管“不要脸”三个字没有愤怒感,但却是真真实实地在说:不!要!脸!
没有反讽,没有借喻,简单明了地对他刚才的行为做了一个总结:不要脸。
池晚说完后就一只手抵在他的肩上,借反力起身,刚刚起来又被他大手一扣,这回是结实地扑到怀里去了。
封以珩隐忍的声音在说:“你再勾-引我试试?”
池晚囧,骂他不要脸也算勾-引?
冤枉!
“这就不要脸了,你是没见过我不要脸的样子是吧?”封以珩冷哼一声,“或许可以给你见一见,什么才是不要脸。信不信我办了你?”
他的唇移到她的耳朵旁。
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他没咬下去。
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
“封总,衣冠楚楚的,就不要做这么禽-兽的事了。”
“你有学过某四个字么?”
“……”
衣冠禽-兽?
池晚倒不敢真的惹急他,她是相信他的人品不会乱来,但怕只怕再绅士的男人到了男女之事上也会变得禽~兽,真的惹急了,兔子还咬人呢!
更何况……
她面前的是狼,咬起人来怕是连骨头都不剩。
“封总,忠心地希望你能自重,我们离婚了。”池晚只能晓之以理。
“我知道,”封以珩说,“还有离婚证没办,一个不高兴,可能我又反悔了。”
“……”池晚心里疙瘩了一下,“不能吧封总?”
“为什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