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柔软撞上了他的胸膛,被他搂得紧了些,“封太太吃醋了?我这不是抛下她来找你了吗?”
她的确是有些意外的。
清楚明白地听见他们晚上要去新浦吃饭,在此之前还一起去试了婚纱,怎么着都不应该过来才是呀镑。
她可不会真的认为,他会为了自己而抛下那位重要的万小姐呢栩。
池晚姑且没问,由他搂着自己,双手轻轻地搭在他的双肩上,脑袋轻轻左摆,笑弯了眉眼地看着他:“你猜?”
封以珩抬起一只手,弯曲了食指在她鼻尖上轻轻地刮下:“又调皮了。”
这个小情侣之间的小动作让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暧昧了一些。
“怎么跟万小姐说的?公司有事?”
“重要吗?”
“重要啊,”池晚思了思,“老公,你该不会和万小姐吵架了吧?所以才提前回来了。”
她矮他许多,需要他配合降低高度,才能寻到一个正好的角度与他对视,不至于僵了脖子。
封以珩看着她那真挚的眼神,笑着学她:“你猜。”
“我猜……是的?那时候我听见万小姐催你跟我离婚……不会就是因为这件事吧?那我就惨了,万小姐一定会把责任都推到我头上来的,她该恨死我。”
“怕吗?”
“怕啊,”她虽这样说,双眼却笑得如月牙儿一般,“老公,她要是要打我,到时候你是帮前妻呢,还是帮现任老婆?”
“想得真多,”封以珩伛偻着身躯,低下头,与她额头触碰额头,“到时候再说吧。”
池晚本以为他一定会诚实地告诉她是万小姐,却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不是退烧了吗?额头怎么还有些烫?没好全?”
“错觉吧,没发热了。”
“还难受吗?”他问的是她痛经的事。
池晚点点头,表情是略委屈的样子,“祸不单行,连亲戚都来凑热闹。我刚吃了药了,还没起效。”
“少吃药,”他叮嘱道,“是药三分毒,以后别吃了,泡点红糖水喝喝就好。”
“嚯,老公,你懂得还挺多的,”她笑,“跟多少女人说过呀?”
知道他细心,不知道这么细。
“就你一个。”
“真的?”池晚再次意外,挑了挑眉,“你别骗我。”
“不骗你。”他的眸子里只看得见认真的神色。
封以珩哪里需要去哄女人?
更不用去关心她们如何。
然而池晚是特别的,她是那一抹最特殊的存在。
很多时候他们都在看着对方演戏,但这种时候的关心,出自他内心最真挚的地方,没有经过包装和掩饰的真实表现。
池晚倾斜着脑袋,笑得有些无辜:“我若不信呢?”
他说:“不需要怀疑,我可以告诉你那些女人只是逢场作戏罢了。其实人生就是一场戏,你方唱罢我方登场,真真假假,谁又能分得清楚。”
池晚怔了怔,在消化他的这些话。
他是想说什么?
微微走神的池晚被他紧紧一搂,回过神来。
封以珩低下头去,想要吻她。
池晚躲开,白皙的手贴在他的唇上。
“怎么了?”他热热的气吐在她的手掌心,有点痒痒地。
“吻过万小姐吧?”
不在意吗?
唔……
至少时间不能离得那么近。
“虽然没什么关系,不过么……”身体稍稍后退,池晚刻意保持着与他的距离,“最早也要过了今晚才能碰我呢。”
他停了一下,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要躲开。
笑说:“我不是告诉过你,虽然我们的婚姻是各取所需,但我会对它绝对忠诚
tang。”
“包括万小姐在内?”
真的没吻过吗?
她以为这位万小姐是很特殊的存在,又是未来的封太太,或许他们早就已经发生过该发生的事了呢。
这种心理准备早就做好了,就算是真的也在意料之中。
“谁都一样,只要我们的婚姻关系还在。”他说。
池晚的戒备一松懈,他就将她扣到了自己怀中:“我是干净的,乖,别拒绝我。”
池晚虽没再推开他,却是想起了白天的事,转眼说:“可她今天抱过你。”
“洗干净,可好?”
他喜欢她吃点小醋的模样,不会觉得无理取闹,也不会让人觉得心烦,反倒是挺享受被在意的那种感觉的。
大抵只有这样,他们的关系才不会显得那么虚假?
池晚微笑。
“在那之前,先让我尝口点心。”
他又吻下去,这回池晚没有躲他,双手轻轻地抵在他的胸膛上,闭着眸子与他吻得缠~绵。
封以珩搂着她的身体转至床旁,池晚的后膝弯撞上=床沿,坐在了柔软的床垫上。
他们的身后,一直等不到回复的薛笑笑不断地发着新消息,猜测是不是真的是封以珩来了。
眼看封以珩正在往电脑屏幕上瞄,怕他看到什么,池晚伸手就将笔记本盖了下去。
“别分心嘛……”她不满地娇嗔起来,轻喘。
“有什么秘密不能让我看到?”唇角轻勾,轻捏她的下颔。
池晚笑起来,俏皮说道:“不告诉你。”
封以珩很是喜欢看她的小表情,在她的唇上落下充满爱意的吻,像是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
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她的唇舌,情深几何。
却久不见他有进一步的动作。
法式热吻好久后,池晚都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一股燥热,硬邦邦的东西压着她的身体。
封以珩终于吻够了一般,停了下来,双手摁在她身体两旁,粗~喘不停,呼吸很是沉重。
“难受……”他的声音非常沙哑。
池晚明白过来。
他今天不会碰她。
那他还……
“让你胡来,”池晚笑他,“自作孽不可活。”
那火可不是她要点的啊,怪不得她!
只是他做了孽,自己也跟着遭了秧,身体里涌出的暖流已是分不清。
才唤醒她体内的躁火,又停了,这种滋味可是真真不好受!
“就要。”此时,一向沉稳内敛的封以珩,却固执得像个孩子一般。
因为想吻她,便就吻了。
但考虑到她今天身体不适,无论如何也没有再进行下去。
封以珩低下身去,折磨了一会儿她敏感的耳朵,激起她连连轻颤,附在她耳旁说:“我们可以玩后~入~式的……”
换做是平时,池晚一定会甩回去一句“怕你呀?”,但今天自己是真的不舒服,实在不想做坏了身体,便用无辜的眼神凝望着他。
封以珩本也没有继续的意思,咬她的耳说:“乖,告个饶,就放过你。”
她亦是附在他耳旁,清甜的嗓音毫无压力地说:“老公,饶了我吧~”
引人遐想的热气吐在他耳上。
封以珩只觉浑身都僵硬了下来,紧绷得很,血液都往一个地方冲去。
可不就是传说中那磨人的小妖精?
真真是不想饶了她!
可既然已经答应过,他也不好食言。
“行了,饶了你!”
封以珩狼狈不堪地起身去浴室收拾自己。
池晚拍拍褶皱的衣服,坐在床上看紧闭的浴室门,忽地笑了出来。
可真逗!
浴室里水声再大,也掩盖不了某种极其不和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