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还蛮厉害啊。”
“我一个穷小子,能厉害什么呀。”
“玲子的话你都敢不听嘛。”
嘉伟沉默了,不想再纠缠长命富贵镯的问题。梅姐突然说:“听我的,把这东西脱了吧?”
嘉伟不同意:“娘说了,二十八岁以前不能脱!”
梅姐哈哈大笑起来:“为什么呀?”
“有生命危险!”
“可是,带着这个做那事,很不舒服啊,”梅姐脸色骤变,厉声说,“脱掉!”
嘉伟乞求说:“不行啊,梅总!”
梅姐提高了声音:“听见没有?我要你脱掉!”
嘉伟皱眉说:“不行啊!”
“啪,啪!”两记重重的耳光扇过来了,嘉伟脸上顿时火辣辣的。梅姐双手叉腰喝道:“你竟敢违抗我?我说了,快脱掉!”
嘉伟忍着痛,昂起头来,将脸伸过去:“你打吧,打死我也不脱!”
梅姐见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知道吓唬不了他,沉默了一会,脸色放松下来:“我是为了咱俩好,既然是你的命根子,不脱就不脱吧。”
嘉伟木头一样坐着,眼睛死鱼一般看着墙上的壁灯。
沉默了一会,梅姐挨过来,**地在嘉伟身上乱摸乱捏,指甲尖将胸前都划痛了。弄了一会,示意他坐到地板上,自己坐在床沿,一只脚伸到他面前,要他**板心。
梅姐的脚虽然不臭,还很白嫩性感,可是谁愿意舔人家的脚板心呢!嘉伟不肯,梅姐骂道:“玲子说你是按摩师,只是挂羊头卖狗肉吧,什么狗屁按摩师!”
人家蔑视他的技艺,嘉伟很气愤,只是不敢发泄,就解释说:“按摩师是用手工作,激发人体生理机能,不是用嘴呢。”
“都一样!”不由分说,梅姐按住他的头,脚一个劲地往他嘴边伸。嘉伟死死抿着嘴巴,就是不舔,梅姐就将脚趾头使劲往他嘴里塞,脚趾甲刺得他嘴唇很痛,只好张开嘴巴,任她胡搞。
“这个该死的恶女人,真***变态,恶心死了!”嘉伟心里骂道。
弄了一会,梅姐坐起来,手一指,让嘉伟给她倒了一杯咖啡,猛地一口喝完。嘉伟想,这下该轻松了吧?就躺下来,准备睡觉。哪知,梅姐意犹未尽,打开床头柜,拿出一个小夹子,涎着脸说:“伟哥,别急着睡嘛,还有游戏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