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手一边轻轻拍着脸。
顾良辰笑笑,来就来,他还怕她不来呢。孟顾之不是说可以不娶吗?
“你们这些人啊,就是想法太多。那么多年校友,不能喝个酒?
咱们要住一个屋檐下,孟顾之要你监视我,你又是孟顾之和祝覃远的桥梁。这么深的战友情,多沟通沟通不为过吧?”
梁白露自然不信,顾良辰怕是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
她那么对沈双,让沈双流了那么多眼泪。这男.人会想和她喝酒建交情?
别搞笑了,当她第一天出来混吗!她勾过的男.人,比他搂过的女人多几条街。
“那就来呗,不过光喝酒有什么意思。我们来点刺激的如何?”
顾良辰心里打了一下鼓,他酒量着实……一定要靠智取才行!
“行,怎么个刺激法?”
梁白露媚眼一转,将滑落的吊带拉回肩上。笑开,光脚坐到顾良辰身边。
“猜拳,输了的那个不能用手,赢了的人可以把酒放在任何地方。喝掉才算。”
……
顾良辰虽然不是什么乖宝宝,但对花天酒地,夜夜笙歌这种事从来不感兴趣。
见他不语,梁白露向后靠了靠,裸.露的后背压在他横在沙发帮上的手臂上。
“放心吧,我不会太过分的。你可是心心看上的人,我还想多活几日呢。”
“我一个男.人怕什么。”遮掩着桃花眼底渗出的心虚,倾身开始倒酒。
额头上那大大的处.男两个字,阅人无数的梁白露早就看了个底朝天。
果真是极品,祝卉心还真是好命。谁要沈双自己没福气?
第一局,顾良辰就输了,梁白露将酒托在了手心里。咯咯笑着往后缩,顾良辰背着手,身子不断向她靠近,几乎是胸贴着胸,身体压着身体。
顾良辰一口咬上杯子,将酒撒了一下巴从牙齿缝里灌了进去。
背上已经渗出了汗,还好他机智,浴袍里面穿了件孟顾之的t恤。
第二局,又输,扶额淌下三滴汗。
梁白露将酒放在了腿上,盘腿而坐。顾良辰只得蹲着,垂着头视线几乎和沙发齐平。当然那裙子下的什么也瞧的真切,耳根子都涨红了。
第三局……
第四局……
连着十局,从头顶喝到后腰,后腰到胸口,胸口到嘴巴,嘴巴到额头,梁白露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就差把酒含在嘴里了。
媚眼如丝,藕臂缠人,那泛着潮红的脸像是被戳到这点了一样。
“等等,容本少放个水再战!”
斗智斗勇的夜,一个花枝乱颤,一个马桶为伴。
那场面,又激情,又激烈,已经达到了河蟹的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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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待梁白露醒来,竟是在卫生间。
浑身没有一处不疼,不僵,敲着欲裂的头颅,死活想不起发生了什么。
她不是把顾良辰灌醉了吗?
扶着马桶爬起来,刚挪到客厅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孟总。”
“梁白露,我花了一千万保你,可不是让你添乱的!收起你那些花花肠子,想进我们孟家,也得掂掂自己的斤两。
这次我可以当做没看见,再有下一次,你自己想想是让我把你送到祝覃远那里,还是去跳护城河!”
嗜血杀人的语气,让梁白露愣了几愣。背脊生出凉汗。
她干了什么?
不对,是顾良辰干了什么?
刚想到这层,顾良辰的问候电话就打了过来。
“小露露,早安啊,睡得还好吗?”语气含笑,温柔逼人。明明就是把杀人的刀,装什么大尾巴狼?
梁白露都装不住了,瞬间原形毕露道:“顾良辰,你干了什么?我告诉你,要是我不好过,你和沈双也休得好过!”
“别那么凶啊,瞧你昨晚多温柔,多迷人。女孩子发火对身体不好,万一得个什么胸癌呀,肝癌啊。整都没法整,你别忘了自己还要靠有毒奶吃饭呢。”
梁白露气的鼻孔一张一翕,狐狸眼瞪得要掉出眼眶。拳头捏的紧紧的,指甲几乎陷入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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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有话扯:我辰其实很高冷,高贵的!!!明天继续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