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南宫忌生平啥都不怕就怕痒,他马上喷笑出来,思绪被强行拉回,情绪强制被调,涨红脸不断扭动嘶笑,“住手!快住手……”
“我才不住手呢!谁让你对我那么坏,我要报复!”安琪儿玩得正高兴,怎么肯就此罢手?她加重力道,搔得更起劲,南宫忌也挣扎得更厉害了。
“哈哈--啊啊--啊!”安琪儿原本笑得正得意,可是当南宫忌的重心不稳朝她倒下来时,她那得意的大笑立即变成尖叫。
南宫忌挣扎过度,不慎从浴缸的边缘摔下来跌向她,她急忙起身想闪躲,没想到脚上早就沾到沐浴乳的泡泡,刚起身就脚底一滑,整个人往后摔,砰地仰躺在地上。
更惨的是,南宫忌紧跟着摔落,正好倒在她身上,就像巨石压顶,她被密密牢牢地压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要死,你怎么这么重啊!”安琪儿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撞散了似的。
“是你招惹我的,怨不得我……”南宫忌撑起上半身。
“别贫了,快点起来啊!”安琪儿推南宫忌。
南宫忌左臂受伤,左手撑着,地很滑,安琪儿又推着,撑离了不到一尺,“咚”又摔安琪儿身上了。
这一回,南宫忌密实地贴着她的身躯。
南宫忌身上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安琪儿的双颊立刻浮现一抹绯红,看来分外动人。
南宫忌黝黑深邃的眼凝视着她,她晕红的双颊刺激着他的视觉感官,而她柔软的玲珑曲线,则刺激着他的触觉感官。
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沉寂的心逐渐复苏,相信她也感觉到了,因为她的粉腮染得更红,艳丽更胜三月桃花。
“安琪儿…”他不自觉呢喃她的名字。
他的手伸入她如云的秀发中,捧起她的头,而渴望的唇则缓缓朝她罩下。
察觉到他的企图,安琪儿无法闪躲--或许该说她根本不想躲,她甚至微微开启自己的唇瓣,迎接他炙热的吻。
当南宫忌间的距离只有零点零一米时,南宫忌的脑中闪过姚新蝶的形象,放飞的心霎时全收。
南宫忌坐直身子,一脸那肃然。
“柳哥,我和容若是不可能的,你和纳兰夫人也是不可能的,可生活还要继续,或许我们可以试一试。”
南宫忌看了安琪儿一眼,如果是姚新蝶,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安琪儿前几天要死要活的追纳兰容若,现在头一转已经转到自己这边了,爱情于她只是嬉戏。
现在很多女人都像安琪儿,再也找不到像姚新蝶那样执着的女人了。
世上如姚新蝶者又能有几人,可是……
自己刚才于安琪儿只有欲,没有爱。
欲是一时,爱是一生。
欲完一身空虚,有爱才会一生幸福。
南宫忌心里一阵痛意,南宫忌向安琪儿摆摆手。
纳兰容若听说南宫忌受伤了,亲自登门来看南宫忌。
纳兰容若带到了自己的私人医生。
南宫忌觉得自己只是受了点小伤,没什么要紧,可是纳兰容若的私人医生却紧皱着眉。
纳兰容若问其原因。
纳兰容若的私人医生说,南宫忌的伤口中了慢性毒药,他已经为南宫忌打了解毒针,但这种毒浸入性很强,三天之内南宫忌没事,才算真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