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雨强迫南宫忌多吃饭。
南宫忌若不吃,江听雨也不吃。
南宫忌不喝,江听雨也不喝。
南宫忌不睡,江听雨也不睡。
为了朋友,南宫忌强迫自己吃好,喝好,睡好。
经过半个月的强制调养,南宫忌的身体好了些,脸上偶尔还能浮一点笑意,可是又被姚新蝶一棒子打昏死过去。
姚新蝶给南宫忌寄来了结婚喜帖。
南宫忌拿着喜帖手直哆嗦,泪欲滴。
“南宫忌,只要你说一声,我立即把姚新蝶绑来,让她婚结不成。什么意思?结婚就结婚,还寄喜帖刺激你,太过分了。”江听雨愤怒的头发都炸起来了。
“听雨,不要胡来,否则我一辈子不会原谅你。”南宫忌声音沙哑,“听雨,这是我的选择,所以所有的苦痛都该由我来承担。”
“可是……你的苦衷,她知道吗?”
“痛苦本就不该让亲近的人知道,听雨,这些日子让你陪我受苦了。”南宫忌悲凉道。
“南宫忌,你说什么话,你再当我是外人,我跟你急。”江听雨难过道。
南宫忌无力的拍拍江听雨的肩:“听雨,幸好有你。”
“南宫忌,这些不是你一个人的错,痛和罪不该是你一个人受,至少你要让她知道所有的事,不然她还以为都是你欠他的,你不好意思说,我去说。”江听雨甚至想去把南宫忌的东西全要回来。
把季苏弦的命要回来,看她怎么高兴的去结婚。
凭什么南宫忌付出那么多,痛全由他来担着。
“听雨,你知道我的,不要让我怨恨你。”
南宫忌的话已经很重了。
江听雨无言。
“听雨,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南宫忌一静就是一个下午,办公室的门紧闭,谁都不见。
江听雨有心要晚上陪南宫忌,南宫忌不让,他还要静一静。
江听雨心中害怕,害怕南宫忌静疯了。
把南宫忌送回家,回来的路上看到姚新蝶和林乐成在车里有说有笑,快乐极了,看姚新蝶那样,好像世上从来没有存在一个叫南宫忌的男人。
江听雨真想冲上去大骂一通,又怕南宫忌怪罪。
心中的烦躁无处诉,又不能去找姚新蝶理论,只能寄情于酒。
江听雨没开喝之前,就在酒吧的二楼开了个房间,他想着喝醉了,就在这儿过夜。
他就是为喝醉来的。
江听雨坐上吧台。
服务生正在为一个穿黑衣服的女子服务。
以江听雨现在的心情,天仙他也不想看了。
江听雨听得服务生好心道:“小姐,你不能再喝了,这可是酒啊!”
“我就是当水喝,怎么样?怕我不给钱啊!拿酒!”
“小姐,一个人喝酒太寂寞了,我来陪你啊!”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这样的对话江听雨在酒吧也不知听了多少。
通常一对陌生男女都是一拍即合。
“你又不是他,我为什么要你陪,走开了。”
江听雨听到女子回答,看来女子也是为情所困。
江听雨想这也是个为情郁闷之人,看在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份上,看一看她吧!
江听雨这一看,目光就定在那了。
那女子竟是封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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