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千羽回来了,根本没休五天假,第四天的晚上就回来了,江听雨跟朋友去酒吧喝酒的路上看到了她,她正从超市里出来,拎着一大袋的东西。
估计用的是他的钱。
用他的钱也就罢了,至少要学会回报,可还是耍着他玩,自己那么聪明的一个男人竟然被她给耍了。
江听雨越想越不爽,酒也不喝了,去找那个女人算账去。
江听雨记得刚才那个女人去的方向。
顺着方向找过去。
女人正跟门口保安说着什么。
难道要保安挡自己?
自己有几个朋友住在中央花园,女人,想要挡住我,没门。
和保安说完,南宫千羽就急冲冲的走了。好像屋里有人在等她似的。
不会拿自己的钱去养小白脸吧!
如是这样,非把这个女人的皮剥下来不可。
江听雨大摇大摆的开车进去。
那可是豪车,没人拦。
到了楼下,看着七楼的灯亮了。
当是南宫千羽住的房间。
如果买这里的房子,最起码要一百万;如果租,一个月要五千,自己这一回真的当了冤大头了。
还是南宫忌聪明,一看名字就知道这个女人不是善类。
可是他江听雨可是任女人耍的男人。
车内,也不知抽了多少根烟,他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足够的勇气上楼!
他又点了根烟,黑暗里只见火红的烟头在发亮。
江听雨在黑暗里苦笑一下:“江听雨,你不是给她钱了吗?你们的关系是非常简单的,你想那么多做什么?不过是一桩买卖,上街买菜,交钱拿菜没什么分别,你搞的这么复杂做什么,今晚你来到这里,想做什么,想做你就去做!没胆了吗,江听雨?”
脚竟然没迈动,江听雨,你还真的没胆了。
江听雨,我严重的bs(鄙视)你。
江听雨的手紧攥着,自己和自己较着劲儿。
最终还是没让脚跨上那个并不高的电梯间。
江听雨蹙着眉头将烟掐灭,恼恨的想要回去,可是心里又不甘心。
江听雨抬眼望向南宫千羽住的房间,阳台上的门开了,一个苗条的身影在晃动,似乎在晾晒衣服。
他心里一动,果断的打开车门,往电梯间冲去。
如果回去的结果不甘,那么你就向前冲。
花二十万就白白的被人骗一场,他江听雨一辈子都会觉得窝囊。
南宫千羽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她刚洗过澡,她慢慢将衣服洗好,要拿到阳台上去晾晒。
南宫千羽机械地将衣服一件件套在晾衣架上,一副心不在焉地模样。
她已经四天没去上班了,休了五天的假,还有一天。
她很害怕去上班,因为会看见他,她没有不去的权利。
想到他,她的手不禁一抖。
南宫忌是狼,江听雨更是狼。
她又想到那张支票。
她的内心惆怅与哀伤,害怕又夹杂着一丝情愫。
她的眼眶一热,两颗泪珠掉在了自己的手上。
她想起曾经看过的诗:我们都不是鸟儿,不能展开翅膀,脱离红尘的羁绊。
可是红尘给她的羁绊是那样的危险,那样的强大,危险强大到让她一想到,就不能呼吸。
自己到底前辈子做了怎样的孽,让她遇到二个危险的男人。
她哀伤地摇摇头,残酷的现实容不得她有半点逃离凡尘的思想。
她无意中往楼下看了看,突然全身一抖,她看到了他的车!
车在,人还远吗?
即使是看到车子,她仍能感觉到他那深沉冷冽得让她心悸的眼神,和全身散发的狼性。
她的手一颤,衣服掉落在地上,她也顾不得拾起,掉头便跑回自己的屋里,她背靠着门,手捂着胸口,心脏在砰砰直跳。
她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可是满脑子嗡嗡作响。
屋外传来的敲门声。
是他吗?会是他?
害怕得想要逃,可是往哪里逃?
“谁?”南宫千羽喊出的是明显的破音。
“我是物业。”声音似乎带着亲和。
应该不是他,他的声音总是掉出冰碴子的那种。
她喘了口气,出去开门。
刚一拉开门,她就和站在门口的人打了照面,是他!江听雨!
她吓了一跳,他居然冒充物业,她下意识地揪住自己的衣襟,躲在了门边。
他深邃的目光直盯着她,她不敢看他的眼睛,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
南宫千羽不知说什么好,她涨红了脸。
江听雨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径直进了门,他高大的身影让130平的空间居然局促了起来。
江听雨看了看南宫千羽,径直走进里间,坐在了她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