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集预告:
为什么姚新蝶会甘愿做祭品,献身谭雨坤?为什么姚新蝶和南宫忌前一秒缠绵床榻,下一秒水果刀刺进南宫忌的心腹?
分章1:你那没用的情人
“公司破产了,你拿什么养我?”姚新蝶声音依旧柔柔的,眼睛里似乎还有深情。
“那我去公司看下。”南宫忌审视下姚新蝶,并没有看出什么不妥,方道。
谭雨坤新娘换人了,谭雨坤和姚新蝶已经撕破脸了,姚新蝶应该不会再去谭雨坤那儿了。
后院该不会失火了。该去前线战斗了。
“我在家里等你,你去吧!”姚新蝶说完,转身回屋,轻轻的关上门。
南宫忌想推门进去,抬起手,又放下了,在门外道:“新蝶,我去看看就回来,你等我回来!”
里面没有声音。
江听雨的电话又来了。
江听雨说王金秋在南宫企业旁边开了很多超市,规模处处超过南宫企业。
看起来,谭雨坤在前面进攻,王金秋在后面包抄,谭王二个决意要把他逼入绝境。
王金秋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和南宫忌联合的。
原来利益当前,王金秋还是显出商人本色。
老狐狸都是靠不住的。
“新蝶,记得等我,我知道你还爱着我,我一直都爱你!等我,新蝶……”
屋内依旧没有声音。
南宫忌再顾不得,拎起衣服出门。
走到门口,南宫忌又转身回望着姚新蝶呆的房间。
其时,姚新蝶正站在窗边,用窗帘裹着自己,不让南宫忌看到自己在看他。
南宫企业遭遇危机,姚新蝶早有预料,也早有耳闻。
南宫忌在她面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背对着她,忧思就就显了出来。
姚新蝶开始重审视着这个男人,她温顺、顺从,一是不想让南宫忌烦心,二是也想静静的思考他们的关系。
姚新蝶翻看手机,看财经,南宫企业股票惨跌。
姚新蝶看财经新闻,南宫企业遭遇史上最大的劫难,经营的宾馆、超市,受二大财团夹攻。
上甚至有讨论,南宫企业还能喘几口气?南宫企业还能走多久?南宫忌的末日几时到?导致南宫忌走入绝境的原因推测?
没有人对南宫企业抱有信心。
“南宫企业完了”的论调充塞着整个财经。
南宫忌此时一定焦头烂额。
南宫忌还是第隔一个小时打电话给她,问她好不好。
每次姚新蝶都说好,她不要他为自己担心,她还和五年前的姚新蝶一样害怕他失败,害怕他受到重创,在屋子里担心着他。
姚新蝶每隔一个时辰都要看财经,南宫企业股票一直在跌。
晚上六点多时,南宫忌打电话过来,语气很彼惫,像是一个严重脱水的病人。南宫忌说他会迟点回来,南宫忌几乎用请求的语气跟她说:新蝶,等我!
“忌,我等你!”
怨和恨在此时都已隐去,她对他只有担心。
六点半钟时,季苏弦来了。
谭雨坤对楚氏还是手下留情的,楚氏的损失和南宫企业比起来九牛不到一毛。
那一毛还是警告式的。
这手下留情背后……
季苏弦是来带姚新蝶走的,南宫忌现在已经是个瘟神,譬开南宫忌过去对她的伤害不谈,现在谁和他走得近就意味着得罪谭、王二家人,季苏弦要她离南宫忌远远的。
姚新蝶真切的感到他曾经崇拜的王子已经变成过街老鼠了。
而这一切可能缘于自己的报复。
当初谭雨坤并不知道南宫忌是谁,是自己一手促成了他们的合作,引狼入室。
如果他们之间是一场误会,那么害死南宫忌就是自己。
“新蝶,跟我走吧!”季苏弦低声道,“谭雨坤曾经暗示过我,如果你肯示弱,你们会和从前一样,婚礼还会如期举行,新娘还是你,相信我,新蝶,可能世上最最喜欢你的是南宫忌,但世上最最适合你的是谭雨坤。”
姚新蝶沉默了好久,才道:“欧文叔,也许我们之间真有误会,他是我一辈子唯一的爱恋,也是最后的爱恋,我不想轻言放弃,当初我恨他,我说要报复他,都是因为情末了,欧文叔,我要留下来!”
“新蝶,你疯了吗?他会毁了你的。”季苏弦拉着姚新蝶的手,“依依临终之时把你托付给我,我不能由着你的性子胡来,新蝶,跟我走!”
“对不起,欧文叔,我做不到!”姚新蝶说完低下头,任季苏弦再说什么,她都不开口。
季苏弦长长的叹了口气:“我真的不希望你像依依,可是你又太像依依了,什么都像!”
季苏弦的潜台词是,不但长得像,连感情经历怕是也要像了。
“对不起,欧文叔!对不起。”姚新蝶低着头,就像当初季苏弦见到的那个绵羊似的姚新蝶。
“你虽然不是我的女儿,在我心中,我早当你是女儿了。”季苏弦又叹了口气,“孩子,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很难过,当初我如果不是有所顾忌,你也不会离开依依,害得你们十八年不能相见……待到相见,却又是那么短暂!”
“欧文叔……”姚新蝶想问,最终低下头。
和亲母相处的日子,她多次想开口,问她为什么抛弃她,可是亲母只到最后才承认她是她的亲生女儿,之前一直当侄女待,她怎么好意思问?待到想问时,亲母已到了弥留之际,她更不好意思开口,谜季苏弦当知道。
这个时候她又没心情问了。
“你的性格和依依一样柔中带刚,不是别人能左右的,你既决定留下来,我也不勉强你,希望你不要后悔才是。”
自己会后悔吗?
姚新蝶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想留下来,在南宫忌最背时的时候留下来陪着他。
怨也好,恨也好,爱也她,渡过这个劫难再说。
季苏弦走了不久,南宫忌便回来了,看上去非常疲惫。
南宫忌的西装搭在肩上,弯着腰依倚在墙上,眯着眼看着姚新蝶,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只看着,仿佛要把她看透。
“你回来了,我做饭去!”姚新蝶转身,表情淡淡的,像是处在同一个屋檐下搭伙过日子的二个人。
“我吃过了!”南宫忌说话的声音也很累。
南宫忌这才直起身子,跟在姚新蝶后面,目光一直看着,姚新蝶在哪儿,他就找个距离她一到二米的地方站着,姿势永远是弯着的,像是寻找三点一面的平衡点。
姚新蝶随便的热了二样菜,也不看南宫忌,就自顾吃了。
南宫忌起身,又热了二样,放在姚新蝶面前,然后坐在他对面,看着她吃。
姚新蝶吃完饭去洗漱,南宫忌也跟在后面,站在姚新蝶旁边,连刷牙都看着姚新蝶。
姚新蝶静静的坐在床头,倚在那儿,南宫忌躺过去,搂着她的肩,把她搂到自己的怀里,关上灯,让世界沉浸在黑暗里。
“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姚新蝶率先打破了沉默。
南宫忌身子贴过来,脸贴在姚新蝶的脸上,轻轻的蹭着。
“我听到你和季苏弦的对话了!”
“哦!”姚新蝶回答的声音很轻,轻到自己都怀疑自己有没有出声。
“为什么愿意留下来?你不是怨我吗?你不是恨我吗?为什么你还愿意陪着我?”南宫忌的声音很轻,但那语气像是自语,像是在问姚新蝶,又像在问自己,“季苏弦说得很对,为了楚氏,为了你自己,谭雨坤是最好的选择,我已经是一个失败者了。”
姚新蝶没有回答,侧身想离南宫忌远一点,却被南宫忌搂过,搂得紧紧的。
黑暗中,南宫忌解开彼此的睡衣扣子,却没有进一步行动,只是让二个人的肌肤紧贴在一起,感受彼此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