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就是，波尔集团绝不在华夏转化新的血族。当然如果有华夏人申请转化，又负担了足够的费用之后，离开华夏由他们进行转化，也不再苏毅的管辖范围之内。而且波尔直接向苏毅再次提出了转化成血族的名额其实极为珍贵，血族也不会肆意浪费的理论。这套说辞，苏毅早已经从梅琳那里知道，自然明白波尔没有说谎。

最后，波尔又提出追加对霏菱时尚的投资，再次健全霏菱时尚的全国渠道，而且直言不讳要在华夏内搜集情报。但是他却做出了只从公开媒体搜集，并不采用间谍手段进行。

听到这四条方案，苏毅不由得笑了笑，如果真的是这样，波尔的诚意的确极大，或者说，已经和一个普通的外国企业差别不是很大了。

“波尔先生，你不会只约束自己，而不提出要求吧！”苏毅也不是小白，自然明白波尔一定会提出自己的要求。

“我的要求很简单，只是三点。”波尔说道。

随即，他带着绅士的微笑，说道：“第一，我不希望华夏官方针对我们集团。我们除了生产没有卫生许可证的饮料之外，可以不做任何违法的事情！第二，我不希望华夏官方针对我的客户，他们如果没有犯法的情况下，我希望他们可以受到公民待遇。”

说道这里，波尔一停，看着苏毅的眼神。

可是波尔却无比失望，他从苏毅的脸上读不出任何好恶，好似一切都没有打动苏毅一般。

看到波尔停下，苏毅笑道：“前两个条件，似乎没有什么实际意义。我想听第三个，这个应该才是波尔先生的核心。”

“我要一个人！”波尔说道。

而后，他声音突然冷了下来，道：“我知道在我的集团内部，一定有一个内奸，这个内奸的级别很高，掌握着集团的大量内幕！我现在只要一个人名。”

苏毅依旧没有说话。波尔则面色一冷，道：“我能确定，那个人就坐在这张桌子上，不是马克，就是梅琳。我做出如此大的让步，我什么都可以放下，但是我决不允许我身边信任的人，背叛我！”

此时，马克和梅琳心中都是一怔，脸色同时大变。

苏毅却笑了出来，问道：“波尔先生认为是谁？”

波尔笑道：“我有九成的把握，认定就是梅琳！因为到现在为止，所有见过苏先生的血族，似乎只有我和梅琳没死！”说道这里，他微微一停道：“也许还有沈玉小姐，我听说她已经成了血族。”

苏毅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既然马克先生已经确定了九成，为什么还要问我？”

“因为我还有一成没有确定！马克是我很喜欢的少年。梅琳虽然是最低级的血族 ,但也是我的直系。我不想错杀任何一个人。”波尔说道。

苏毅微微一笑，道：“如果我不说呢？是不是这两个人你都不会放过？”

“不！这两个人我都会留下，但是我不会放过你！”马克冷冷的说道。

苏毅却哈哈笑出声来，道：“那你不怕我随便说一个，这样的话，我就告诉你，我的内应就是梅琳，她是我的人，我对她毫无保留的相信。”

梅琳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波尔却哈哈大笑道：“这么说，你是想让梅琳去死，把马克留下了？”

“也可能是我料定你会不信我，故意说得实话！”苏毅道，而后他笑道：“难道波尔先生没有玩过杀人游戏吗？你觉得这样问我，我会告诉你实话？哪怕我告诉你实话，你敢信吗？”

“只要你以一个华夏人的尊严发誓，我就相信你！”波尔说道。

苏毅却笑道：“对不起，我做不到！华夏人的尊严，不会用于向血族表示什么！”

“这样说来，你是不想谈了？”波尔道。

苏毅笑道：“没错！你的条件的确挺优厚！但是我却不相信血族，我不相信一群拥有着特别能力的人，可以安于埋没在人群之中，他们迟早会爆发，这是人性的劣根性。所以你的承诺，根本没有意义！”

“既然这样，我只能完成我的约定，你不说，就你死吧！”波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