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吃过啊,就是菜里那红红的辣辣的,也是咱们山里的那个红尖果。”姚六六掩嘴轻笑。
姚天浩恍然大悟,原来是它啊。
“它不是有毒不能吃吗?”
“大伯,您说它有毒,是不是之前吃的时候,感觉特别的辣口,所以才害怕不吃,以为它有毒呢?”
“这……”姚天浩尴尬,心想,皇上都很喜欢呢,怎么能说有毒。
“大伯放心,这是一种菜,没有毒,它本身就辣,所以爹给它换了个名字叫辣椒,种法也很简单,跟种菜是一样的,先撒种子,出了苗,便移株,明天我去地里找您,到时再跟您细说。”
姚天浩憨厚的抓了抓头:“好,那明天我等你,六妹妹你可要快点,那常公公不是说了,皇上要尽快能吃到呢。”
姚六六笑:“放心吧大伯,这事急也急不了,也得让它慢慢长不是,皇上圣明,又怎会不懂。”
姚天浩憨笑的抓抓头,要走的时候,姚六六又叫住他:“大伯,今天你去那边吃饭了吗?”
“去了。”
“那长娣侄女跟那常公公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长娣认了常公公为兄长,那常公公明日便要带长娣去上京,说要是替长娣寻个好人家,还说,要给天明和天海一人寻个差事,将来说不定有机会,便让他们去别的地方当官。”
居然许诺了这么好处!姚六六皱眉,不是她瞧不起姚长娣,而是论漂亮,姚长娣算不上漂亮,撑死了就是清秀一些,这常公公既然是宫里出来的,想必美人也见得不少,聪明的才女也见得不少,怎么就对姚长娣如此上心?
姚长娣又有什么如此吸引常公公?
姚六六惊诧!
想不明白,她也不想了,反正孙进忠早晚会查清,就算真是姚长娣跟常公公的缘份,只要不来招惹她,她也乐见其成。
张氏一家富贵了,以后也不会老想着从她这捞油水。
第二天卯时,姚六六准点去了山上,孙进忠也没让她耍剑,而上让她站桩。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平日里看什么少林寺也看得多,姚六六心里也明白,这练功夫,靠的还是坚持和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小说和电视里的奇遇,那都是杜撰出来的,因此,姚六六很沉得住气,没叫一声苦。
孙进忠看姚六六有些练武心性,又沉得住气,很是满意,教的也很认真,趁她站桩,便一点一点的说着站桩基本功的知识,还让她配合着他的吐纳心法,一边站一边吐纳。
姚六六很虚心的听着,总之练些功夫,对她在这个时代生存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重活一世,不论怎样,她都要把这一世活的精彩,虽不求飞檐走壁,像孙进忠那样有内功什么的,她只求一个身强体壮。
练了两个时辰,刚回家洗完澡,孙进忠便叫人把冬笋和蕨根叫人洗净,送了回来,姚六六把东西放在柴房,想着等从地里回来,再琢磨它们的做法。
至于孙端娘,估计还在抓紧时间绣东西,学绣法可不是学文章,而是要靠多练,多想,多悟,她把技巧都教了她,剩下的,便是她的苦练了。
到了自己的那三十亩地里,沿路都是父老乡亲的问好,现在可没人再笑她是面朝天生的小贱人了,人人见了她,都笑着脸如开了花,满口是赞赏。
现在谁不知道姚上士的家是六六在当家,人家姚上士又扬言要把六六养得比男儿还要好,谁还敢再提以前那破事,不是自找没趣嘛,更何况姚上士使唤那衙门里的官差,跟使唤自家的奴仆一样,谁敢那么不长眼,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