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刺激我。”戎翼说着，压着她的身子，挺了下去。

一夜翻云覆雨。

——

戎翼是先醒来的，望着身边，明显被狠狠折磨过的女人，眼里有些恍惚。

他叹了口气，只觉得昨晚的疯狂，挺刺激的。

拿起衣服穿上，戎翼没叫醒蝶衣，接着走去洗手间，刷牙，洗脸，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戎翼还是恍惚，甚至有些紧张，他把蝶衣给睡了。

可笑的是，他又没喝酒，这么清醒的状态下，把她给睡了。

闭了闭眼，戎翼往外走去。

蝶衣是中午才醒来的，累得想去死，迷迷糊糊睁开眼，戎翼那张不断放大的脸，让她愣住了。

“你怎么在这里？”蝶衣皱眉问。

“问的，挺有意思的。”戎翼说，“我昨晚就睡在这里的，你有什么想说的？”

“没什么。”蝶衣裹着被子，“就当昨晚，被狗咬了几口。”

“你说我是狗？”戎翼在心里一叹，“你再说一次试试？”

蝶衣咬牙，“你滚不滚？我要换衣服。”

“都被我看光了，还装什么纯？”戎翼哼了一声，硬是不打算走。

蝶衣真的不知道，自己的上辈子，是不是欠他的。

“快换衣服，不想吃饭了？”戎翼也一个早上没吃东西，更是没去公司，就这么懒懒地翘班了。

“我肚子饿死。”末了，戎翼愤愤地说，“昨晚累了一晚上。”

“我不吃。”蝶衣摇头，“你去吧。”

“你要当神仙是不是？”戎翼走过去，一把抱起蝶衣，“穿衣服下去，还是就这么下去，你自己选，我不为难你。”

“从前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无耻？”蝶衣一巴掌甩在戎翼的脸上。

戎翼闭了闭眼，“你心里舒坦没有？要不要再打一个？”

“我自己换衣服。”蝶衣这么说，戎翼自然就把她放在床上。

蝶衣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换了衣服之后，故意和戎翼拉开距离。

“你在闹什么？”戎翼自然地将蝶衣揽在怀里，“想吃什么？跟哥哥说，哥哥有的是钱。”

“三少最有钱。”蝶衣推开戎翼，“说清楚了，这顿是我们的散伙饭，吃了就把昨晚的忘掉，我们AA制。”

“宋蝶衣，你在犯什么傻？”其实，戎翼原本是想赖掉的，可蝶衣这么想撇开他，那就抱歉了，他突然觉得，她还是挺适合他的胃口的。

“抱歉，昨晚那么爽，我想我可能永远忘不掉，只能继续压-你，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