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带被扔出窗外，摔在不平的水洼里，东倒西歪。

他心里清楚，他扔掉的，不止是冰冷的录像带——还有孙小鱼给过的关心。

重新合上车窗，庄锦城一脚踩下油门，飞速离开。

“小鱼，你昨天到底几点才回来？”乔可人一边刷牙，一边将头发抓成麻球，“我怎么不记得你有回来？还以为你在外头过夜了——”

“乱想什么？”一头栽进被单，困得不省人事，孙小鱼应答一句，再次没开口。

“最近在忙什么呢？白天不出门，晚上像打了鸡血一样。”皱了一下眉头，乔可人洗了一把脸，护肤品都没用，直接冲进孙小鱼的房间，一伸手将被单扯下，“小鱼，你不是那种丫头吧？一定不会出卖自己的身子，对不对？”

“唉，你想到哪里去了——”眼睛根本睁不开，眯成一条线，孙小鱼有点起床气，也有点痞气，直接就脱衣服，“你要不看看我身上是不是有吻痕？”

“呀，你什么人啊，说脱就脱，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脸色涨红，乔可人一跺脚，气呼呼拎包走了。

“我去上班，早餐在锅里，是你喜欢的玉米粥！多吃点啊，别浪费了，早点起，凉了就不好吃了——”

伴随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乔可人关门，上班。

孙小鱼哼哼了两声，倒头继续睡，下午一点多才醒。

醉生梦死——咀嚼这几个字，孙小鱼起床，吃了粥，然后无所事事地望着窗外。

想起难过的片段——孙小鱼擦了擦眼睛，然后换了干净的衣服，出门。

一个下午，孙小鱼都在找工作，除了庄氏，一般公司都不收她。

将简历塞进包里，孙小鱼带着期翼，坐公车去了孙家。

偌大的别墅外，往日明艳的花朵只剩下一堆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