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青年哇的一下,丢下手中的砍刀,向外出跑去。
陈孟然看了一眼逃跑的青年的背影,心中鄙视了一番,在陈孟然心中,死并不可怕,最可怕就是这种人,现在见这青年竟然什么都不顾,自己却逃跑了,心中为他感到一丝悲哀。无奈的摇摇头,向四周扫了一眼,自己身旁五米之内已经再无他人,有地只有那些倒在地上痛苦哀叫的废人们。
这时的王贺天当看到陈孟然那边已经解决了战斗,先是一愣,刚才还为那三个青年身手赞叹,竟然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已经两死一逃!无奈的摇摇头,眼球转了一圈,冲着陈孟然大声吼道:“陈老弟快点来救我!”当王贺天的话一落,站在外围的那些青年汉子纷纷偏过头,看向陈孟然那边。
当看到倒在陈孟然四周的尸体时,他们全身不由的开始发毛,并没有一个人再敢冲上去。
陈孟然怎么不知道王贺天打的什么鬼主意,嘴角微微一笑,笑呵呵道:“王老哥这些小兄弟很是亲热你就跟他们好好叙叙旧就吧!我就在这里不打搅你们了。”|
陈孟然说完,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现在全身上下都是鲜血,没有一处是干净的,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钻到鼻子里,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心中暗道,现在还是先找个地方换一身衣服,要是这样走出去的话,肯定被人抓起来。想到这点,急忙转身向远处一件服装店疾奔而去。
当王贺天见陈孟然向远处疾奔而去,心中狠狠的把陈孟然祖宗十八辈都慰问了一遍。
当那些围住王贺天的青年们,当看到陈孟然已经离去,眼在胸口的石头,才放了下去。
王贺天本来想靠着这些人去围攻陈孟然的,谁也没有想到,这些人只是看了一眼陈孟然就吓得不敢往前走,使王贺天心中感到很是愤怒,自己竟然糊里糊涂的就跟来,可谁想的到,竟然这次出来只是龙陌尘设得圈套,心中充满了悲哀,充满了不甘。但现在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他,现在只有等死的份。
挡住陈孟然的虽然不多,但是也有十大几个,现在依然还剩下十大几个,王贺天看着围住的十几个人,心中很是发慌,要是在自己不受伤的情况下,可能付出全力有可能冲出去,但现在身受重伤,要想杀死这十几个大汉谈何容易……。无奈的摇摇头,想我堂堂的一门的长老竟然老了老会死在异乡,真是悲哀!
围在外面的青年人们,并不会去同情眼前的这个老头,现在死去的兄弟的账都已经压在他身上了。
王贺天忽然灵光一闪,计从心出,张了张嘴道:“你们以为就凭你们几个小虾米也想杀死我?》”
当王贺天的话一落,一个好似小头目的青年狠狠瞪了一眼王贺天,“我们小虾米怎么了?今天照样可以把你五马分尸!”
王贺天要的就是这个目的,他现在并不知道这里的小头目是谁?现在见那头目青年说话,王贺天收起刚才的那气呼呼的表情,笑呵呵道:“这位老大,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你们现在要是放了我的话,我可以给你们一辈子花不完的钱,你们觉得怎么样?”
那小头目一上鼠目转了一个圈,笑呵呵道:“你别在浪费时间了,我们是不会放过你们的。”那小头目看了看站在这里的十几个青年大声吼道:“兄弟们给我杀了这个老头……!”话一落,只见那些青年手中的砍刀纷纷向王贺天劈去。
王贺天见此心中大惊,急忙再次喊道:“住手!”
那小头目摆了下手,上下打量了一下王贺天,没好气的骂道:“你个糟老头子,已经到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围在外面的青年当听到自己老大的声音,纷纷停下手中的砍刀,看向那小头目。
王贺天见这些人停了下来,深深的吐了口气,压了压心中的不安之心,笑呵呵的说道:“只要你们放了我,你们想要什么我都会成全你们的?”
当那小头目听到这些,奸诈的笑了笑,“你别耍花样,今天你是逃不出去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现在怪就怪你们不应该来深圳得罪我们东哥!兄弟们把这老头给灭掉!”
王贺天见此心中知道现在说什么已经没有用,现在只能认命了,手掌紧紧握住刀柄,大吼一声,手臂往四周一扫,身形一闪,直奔那青年头目胸口处刺去。
在王贺天心中,只认准了一点,那就是先把那头目杀掉,等他死后,这里的人群龙无首,那时自己一定能够逃出去。
王贺天虽然想的很好,但是往往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样进行。
那青年小头目好像知道王贺天要杀自己,就在王贺天大吼的时候,身子已经动了,向一旁躲去。
当王贺天见自己的短刀并没有刺到自己的目标心中感到一丝失落。刚要收回手中的短刀时,只见站在后方的五个青年同时出手,向王贺天的后背袭去。
王贺天怎能让自己还受伤,现在全身早已经没有一点力气,现在只是不想死的毅力在支持着他,要是现在逃出去的话,肯定一头栽倒在地。
当五把锋利的砍刀快要砍到自己的后背时,王贺天身子旁边一闪,腰肢往后一弯,手臂往前一挥。
手中的短刀划出一道弧线,扫向那五个拿刀的青年汉子。
现在剩下的人,并不想刚才那些人一般,现在十几人都是王东手中的精英。见那短刀向自己的腰间划来,五人好像商量好了一般,身子急忙向后退了两步,躲开那短刀的攻击范围。
王贺天以为这样可以杀死那五个青年,谁知道最后竟然叫五人躲闪开来,心中感到很是憋屈。
当王贺天站直身形时,只见前方另五把砍刀劈了过来,王贺天见此眼睛睁大。
“噗……!”
刀锋砍在骨头的声音响起。
王贺天胸口被五把砍刀划破,整个身子好像变成了蜂窝煤一般,到处都是伤口。
王贺天丢掉手中的短刀,身子缓缓的向地上倒去。从前发生的事情,一幕幕出现在脑海中,嘴角处流着血。
那些青年并没有停下手来,十几个人手中砍刀来回劈在王贺天身上。
王贺天身子倒在地上,艰难的抬起手臂,指着那青年头目的脑袋,嘴巴一张开,只见鲜血从口中流出。
那青年头目看着死去的王贺天哈哈笑了起来,看了看还在挥刀的兄弟,大声制止道:“都停下吧!赶快处理下战场,一会警察就要来了,我们现在时间已经不多。”
那些青年听到自己老大的声音,纷纷不情愿的收起刀。急忙散开向四周打扫起来。
在五百米之外,陈孟然站在一家衣服店门口,张望着远处。当看到那些青年急匆匆的打扫着战场,嘴角处露出一丝冷笑。心中已经知道王贺天现在已经死了。虽然陈孟然安全的逃了出来,但是后背在刚才也受了一刀,现在伤口已经被处理,已经不再流血。
陈孟然深深的吐了口气,看着远处喃喃自语道:“你一辈子很是勇猛,但是你不应该脚踏两只船,只能说你死有余辜。真是天做孽不可容,人作孽不可活。丢下这句话,看了一眼服装店,转身向远处走去。
十分钟过后,一大队警车缓缓的向那边驶去,车门打开,数十个手握手枪的警察从车上走了下来。一个中年警察看了看地上的血迹时,无奈的摇摇头,大声喊道:“收队!”
陈孟然留在这里已经无关要紧了,现在这里的势力并不是自己一个人能够处理了。现在反正已经查明药得鑫的住处,等以后收复这里时,在一起收拾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