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朝,帝王从长乐宫去了,下朝回来,又直接去了长乐宫。
众人惊奇,这又是玩什么呢?不是说贵妃失宠了么?帝王怎么又开始勤快地往长乐宫跑了?
姜画扇和方采苹面面相觑,两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遇上淑妃,娘娘心里会不舒服呢,皇上怎么解释的?
皇帝陛下轻笑一声,告诉你们一个制胜法宝——解释个毛啊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多解释两句那小破丫头还会傲娇,等她生气的时候直接按墙上强吻就可以了,多的事儿别做!
给皇帝陛下磕头,皇帝陛下威武,这是大招啊大招。
初见撇撇嘴,她一点儿也不想承认自个儿就这么没出息地又开始给赫连君尧献殷勤了。汤还是天天熬,端过去御书房,看他喝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你那天究竟和拓跋公主说什么了?”初见第n次捏着帝王的脸,不满地哼哼。
帝王握着她的手,认真地看着手里的战报,头也不抬地道:“姜画扇是带朕去找你的,半路淑妃拦了出来,说参见皇上,朕说免礼,她说谢皇上。然后她说月色真好,皇上真巧。朕说你挡着朕的路了,她刚准备让开,就听见方婕妤叫你的声音了。”
初见:“……”
坑爹呢这是!
“爱妃吃醋了?”帝王学她的样子眨眨眼,很可爱地看着初见。
吃你个大头鬼!初见默默腹诽,嘴上却是道:“怎么会呢,臣妾心胸很宽广的。”
帝王一脸求证,很纯洁地伸手摸了摸,点头:“宽广了不少。”!!!
初见颤颤巍巍地指着帝王:“你你…”你个流氓啊!
捂脸,一脚踹帝王的小腿上,帝王吃痛,抓过人来按进怀里,温柔地顺毛摸:“乖~”
乖你妹!初见龇牙,伸手就在帝王胸上乱摸,不能吃亏啊不能吃亏。
赫连君尧忍了一会儿,无奈地叹息一声,将手里的战报折起来放好,然后拎着初见放在书桌上,深吻。
“想当祸害么?总是在朕处理正事的时候勾引朕?”帝王戏谑地看着她。
初见同学的脸红得跟龙晴的衣裳一个颜色了,急忙摇头。我是好人啊,要被人称颂的,才不要当祸害。
帝王不管,手垫在她的背后,唇齿缠绵。
“皇上,这里是御书房!”
“是朕的御书房。”
“皇上,您不觉得这样很不好么!等会儿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萧云在外面守着,没有朕的命令不会放人进来。当然,如果暗处的某人打算继续看,明天朕挖他眼珠。”
荆良浑身一抖,立马表忠心:“属下马上滚出去。”
“嗯,滚吧。”重色轻友的某帝王眯着眼睛道。
初见脸色爆红:“那什么,您能先起来别压着我么?”
“不能。”
“你…你再这样我叫了啊!”外面那么多人守着呢,真的没关系么!
“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初见:“……”
两人之间的隔阂慢慢被隐藏掉了,帝王抱着自己的小破丫头心满意足地想,自己傻了才跟她犟呢,先把日子过好吧,几天不见就难受得紧,冷战也是他吃亏,还是换迂回战术好了。
初见全身都抖着,在帝王明亮明亮的眸光里,被当成肯德基豪华午餐给吃掉了。
…
“这样啊…”拓跋十一支着下巴,听着自己丫鬟的汇报,想了想,道:“估计是时候还不到吧,没关系,先帮皇上给父王说说好话,能替他分忧,也是一件好事。”
丫鬟不满地道:“主子,您就是心太软了。”
拓跋十一微笑:“心软不是坏事啊,心太硬了才是坏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