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叶启楠握着，房间里的温度刚好适中，段茉莉一时心颤，手都抖了一下，为什么这么多年了。

她依然会害怕，依然会……

“老婆。”叶启楠拉着段茉莉下水，段茉莉的丝带被叶启楠解开，浑身的皮肤竟然一览无余的在叶启楠的面前。

叶启楠也解下了浴巾随着段茉莉一起缓缓的踏入了水中，他抱着段茉莉，段茉莉幸福的看着远方。

叶启楠拿着旁边的木瓢给段茉莉舀水，水顺着段茉莉的身上滑上来，一直以来，叶启楠都想知道，自己爱段茉莉多一点，还是段茉莉爱自己多一点。

段茉莉只是觉得很不好意思，叶启楠的身子一直顶着自己，段茉莉觉得自己的身体里面浑身热的很。

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要蹦出来了一样。

“老婆，你害羞了吗？我们都结婚了，不再是以前了。”他靠在了段茉莉的耳边，段茉莉只觉得身子痒痒的。

叶启楠这人，真的是一点节操都没有，明明知道她这人特别爱面子，这下好，干脆一口咬在了她的耳垂上。

叶启楠其实就喜欢段茉莉这种数十年如一日的感觉，她从来都不是娇柔和做作，她从来都是这样。

“还好吧，你别这样靠近我。”段茉莉小心的推开了叶启楠，可叶启楠却把段茉莉抱得更紧了。

段茉莉崛起了自己的一下嘴，叶启楠就是胡闹，段茉莉像小孩子一般的青涩，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

两个人闹腾了一会，段茉莉就靠在了叶启楠的怀里，叶启楠的下身挡在了段茉莉的面前，段茉莉只觉得烫。

他的手放在了段茉莉的胸脯上小心翼翼的道：“茉莉，到底是你爱我多一点还是我爱你多一点啊？”

叶启楠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自从和段茉莉结婚了之后，一切的事情和问题全部都迎刃而解了，仿佛没有烦恼了。

他就一直在想一些以前解决不了的问题。

段茉莉闭着眼睛，仔细回想着十二年，其实她和叶启楠相爱，都是彼此爱彼此一样多，只是，彼此都在怀疑吧。

段茉莉的手扣在了叶启楠的手上。

“很久之前，我就在想，我爱你肯定比你爱我多一点，可是经过了那么多事，我发现我们爱彼此是一样多的，就像你会拼了命的疼我，而我也会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拼了命的爱你，发了疯一样的和你在一起……”

叶启楠一时之间叹气，他们历经了那么多，终究是结婚了，可是每一次看到段茉莉忙碌的样子，他真的想问一下茉莉。

现在的日子？真的是茉莉想要的吗？她是不是真的获得了这么多的幸福。

“茉莉？和我在一起的日子，真的是你想象一样的快乐吗？你的快乐，有多少是因为我给你的？”

叶启楠叹气的问道，他始终还是有些介意，这些年，段茉莉的身边出现了太多太多优秀的人了。

段茉莉被水泡的有些迷离的，叶启楠问这个话的时候她错楞了一下，那双眼睛，一瞬间就彻底的迷离了。

是啊，她现在真的幸福了吗，她每天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担惊受怕了，她每天都只想着上班下班而已。

仿佛所有的烦恼，不愉快，疾病，瞬间离她远去的，可是她一点也没有想过，给她这一切的居然是叶启楠。

陪伴她一生的人，也是叶启楠，她理所应当的觉得幸运，可为什么这一刻，她居然是那样的空荡荡的。

“老婆，你在想什么，怎么不回答我的话，是不是我哪里说的不对了，还是我哪里做错了，让你不开心了？”

叶启楠忍不住渗出了一丝的惶恐来，那种慌乱让他多了一丝的压抑，难道他给茉莉的还不够多吗？

段茉莉转过了头，看着叶启楠的脸，用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叶启楠：“我不知道你口中的快乐，开心，或者是幸福是什么样子的，在我心里也许没有那么多的概念，但是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没有烦恼，一直这样，不，正是我想要的吗。”

叶启楠错楞，抬起了段茉莉的脸：“茉莉，你知道吗，为什么我这么开心，因为我这辈子能娶到你。”

段茉莉一时错愕，忍不住抬起自己的头，亲了叶启楠一下，她的唇的温度不算是太凉，但是对叶启楠来说，却是那样值得。

“好了好了，我们都结婚了，那些幸不幸福，我们心里面清楚就行了，你非得逼着我说出来，多难为情啊。”

叶启楠唇角勾起，身子已经放到了段茉莉的身下了，段茉莉一时之间觉得很热，她很想要推开叶启楠的胸口。

但是叶启楠的身子已经很快的滑了进去，段茉莉只觉得体内一阵充盈，叶启楠布置了那么多，目的就是要希望段茉莉能在帮他生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