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怡然根深蒂固的认为，李楚楚是她的女儿，她给她钱本就是天经地义，再说李楚楚现在嫁的又是ce集团的顾凡琛，这点钱怎么够呢？都不够她买几次白|粉的，不行，她一定要找个机会跟李楚楚要更多的钱！不给也得给，不然，她就过去那些龌龊事全都推到李楚楚身上，然后告诉她这位未来的金龟婿，看李楚楚到时还受不受她威胁！

想着，她定下心，走了进去。

***

白旋见到张怡然的时候，心里忍不住起了一阵恶寒。李楚楚不比白旋见识广，自然看不出张怡然的这种连胭脂水粉都掩盖不住的憔悴脸色并不是一般人所有的。白旋自己也是被训练过来的，打自小什么场面没见过，不然顾凡琛也不会雇她并且这般信任她了。对于张怡然这副脸面，她不知已经在多少毒瘾子身上看到过了。

因此，她当下便断定，这个女人是吸白|粉的，哪怕一身品牌也掩盖不了她的本质。

尤其，她朝自己笑的谄媚：“白小姐，你好你好。”

白旋冷笑着，转身敲门，片刻，听到里面传来清冷的一个字。“进。”

白旋瞥了她一眼，“在这等着。”说着，自己推门进去。

“boss，按照你上次的吩咐，张怡然已经在门外等候，要不要叫她进来？”那时白旋还不知道张怡然跟李楚楚之间的关系，毕竟boss从未让她去查过，自然而然，白旋也不会去查一些boss没吩咐下来的东西。

顾凡琛停下手头的工作，抬眼看了她一眼，顿了顿了，“等。”

白旋怔了一下，随即明了，“是。”

……

张怡然真是没想到顾凡琛会这么大架子——

白旋出来后，她以为顾凡琛要见她了，整了整衣服就要进去，但却白旋伸手拦住，然后只给她轻轻丢来一个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