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很是失望,然后目送卢暖和满月离开。
叹息一声,坐在回廊上。
他终归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是自己不够漂亮,还是不够温柔,又或者不够能干?
“满月……”
满月见卢暖唤自己,连忙说道,“少奶奶请讲!”
“小草来家里多少年了?”
“满月来之前,小草就在徐家了,应该,应该……”满月仔细算了算,他今年二十三,十岁来到徐家,小草那时候已经在了,大概五岁的样子,也就说,今年十八了。
“十三年了,少奶奶,小草来徐家十三年了!”
“哦,那年数挺多的!”卢暖嘴上说的漫不经心,却想着,这小草到底想做什么?
来到徐子衿他们玩麻将的地方,卢暖还未走进去,徐子晨就跑了出来,扑通跪在她的面前,“弟妹,弟妹,你可千万要救救我啊!”
“额……”卢暖退后几步,错愕的看着徐子晨。
见徐子衿徐馆陶徐子望都看着自己,卢暖犹豫片刻,才伸出手虚扶徐子晨,“堂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快起来吧,地上凉,对膝盖不好,再说……”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能轻易下跪,看来这徐子晨是遇到大事了。
不然也不会冲她一个妇人下跪。
卢暖想到这,看向徐子衿。
徐子衿却深深的叹息一声,扭开了头。
“弟妹,你可千万要帮帮我,弟妹若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跪死在这里!”
卢暖闻言,看着徐子晨,见他这泼皮耍赖样子,惊得错愕不已。
愣了愣才说道,“既然堂兄喜欢跪,那就跪着吧,反正我一妇道人家,还真不能拿堂兄怎样,只是堂兄,一旦三伯母怪罪起来,还希望堂兄男子汉大丈夫,一力承担了!”
说完,越过徐子晨,走到徐子衿身边,朝徐馆陶和徐子望点了点头,行了礼才问徐子衿,“这是要闹哪出呢?”
徐子衿看了看卢暖,又看了看愣在一边,跪着起来不是,继续跪着也不是的徐子晨,才说道,“阿暖,你说,这麻将,可以出千吗?”
徐子衿就是觉得,徐子晨被汾阳王的人给骗了,谁又能保证,那一夜和徐子晨一起去汾阳王府的人,不是汾阳王的人,谁也不敢保证,这其中到底有多少猫腻。
“可以!”卢暖说着,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齐麻将。
陪那些三姑六婆还真不是一般的累,如果可以,她还真希望,亲戚关系简单一些。
那些个姑娘,不管出嫁了的,还是待字闺中的,一个个都喜欢比较,也喜欢算计,十句话里,有三句是真心的,都少之又少。
一句句恭维,怎么听,怎么刺耳。
“阿暖可会?”徐子衿问。
徐馆陶和徐子望也连忙问道,“弟妹可会?”
卢暖失笑,“我又不是万能的,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不妨说出来吧!”
老千,她那手段,离出老千,还差的远呢。
最多也就是,能把麻将摸出来,再就是把对方要糊什么牌算出来,除非她坐庄,做牌的时候,多加留意。
在丢色子的时候,扣牢力度,丢出自己想要的大排。
要是别人做庄,别人丢色子,别人把麻将齐好,像全自动麻将机一般,她就没底了,只能靠运气,靠牌品。
徐子衿坐在卢暖身边,示意徐馆陶和徐子望把徐子晨给拉起来,跪在那里,真是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