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衿和满月闻言,不约而同的看向卢暖,徐子衿沉默片刻,疑惑道,“这……或许有这种可能,可咱们无凭无据……”
卢暖想了想,冷着眸子说道,“有,咱们给刘氏捅出来,没有,也给她制造出来!”
记得那天在虎子娘家她就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还之。
刘氏让卢光棍回来,坏她娘的名声,这是一罪,若是施妖法的人就是刘氏,那刘氏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徐子衿闻言,心一顿。
随即释然,抿嘴一笑,淡声问道,“那这个卢光棍?”
“先关着他,别让他死了,我相信,不久的将来,对付刘氏,非他莫属!”卢暖说完,转身走出了石室。
一边走,一边看着地窖里的一切。
我本善良,可世事却要她变恶,她本无害人之心,可人却要害她,那就别怪她出手狠辣无情。
徐子衿看着卢暖的背影,俯身在满月耳边嘱咐了几句,满月错愕的看着徐子衿,“少爷,小小的一个刘家而已,会不会太大材小用了?”
徐子衿闻言,眉毛微挑,嘴角染上一抹嗜血的冷笑,一字一句如冰般说道,“得罪了徐家未来的当家主母,你觉得,刘家还有存在的必要吗?记住我的话,我要刘氏娘家一族再无翻身之地,而这世间,最残酷的惩罚永远是皇家,满月,传令下去,收集刘家的罪证,对了,刘氏好像有个儿子在县城,派人去查一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可别有漏网之鱼!”
所谓的罪证,有,那不必费力,如果没有,像卢暖所说,也给她制造出来。
徐子衿说完,看向自己修长白皙的手,“阿暖,为了你,这双手,就算染满血腥又如何……”
说完朝卢暖追去。
满月愣在原地,眼眸眨了眨,歪着头想了想,少爷变了,变得似乎,有人情味了些,想到这,满月抿嘴一笑,拿出药粗鲁的抹在卢光棍的伤口上,见卢光棍疼醒,打趣道,“你也算是个有福气的,还有利用价值,将来还有活着出去的机会,我记得,进了这地窖的人,就没有一个是喘着气出去的!”
卢光棍闻言,吓得脸都白了。
“别吓成这个样子,我也是跟你开开玩笑,少爷说了,放你走之前,要挖了你的眼,让你以后不能发出****的眼光,祸害那些姑娘,割了你的舌,是为了你以后不能满口嚼蛆,尽说臭话,把这个卢家村弄得乌烟瘴气,臭气熏天的!”
“我,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徐少爷,饶了,饶了我吧!”卢光棍结结巴巴的说道。
下身一阵滚烫臊臭传来,满月眉头蹙起,没好气的说道,“没用的东西,以前那些人,要受剥皮去骨抽筋之苦,都没有吓尿裤子,你倒好……看来,我应该让少爷给你换一个惩罚,不如剁手跺脚,阉割一类的,那样子,你就不会吓尿裤子了!”
满月一边说,一边点头,自言自语道,“嗯,这是一个好主意!”
然后看了一眼,吓傻的卢光棍,冷冷一笑,暗想,也不知道吓破胆子没有!
出了地窖,徐子衿带着卢暖去徐家花园,陈氏远远的就看见卢暖和徐子衿,连忙走到石桌边,一边整理衣衫,一边问正吃着点心,喝着小茶的徐大浩,“大浩,大浩,你给我看看,衣衫整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