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闪开,抓住二舅母的手,和她打成一团。
一边打,一边骂,什么话难听,骂什么话,二婶家的两儿子,专门骂二舅母家阿美赔钱货,扫把星。
没一会功夫,二舅母就被二婶骑在地下,一个又一个巴掌打在她脸上,把二舅母打得嗷嗷叫。
二舅见二舅母被打得凄惨,上前去拉二婶,二弟三妹四妹见状,丢下手中的东西,扑上去,逮住二舅又咬又打又扯。
一家人打成一团,大舅大舅母却站在一边看戏。
而韩氏,早已经吓得瘫软在地上,哭个不停。
二叔三叔进山摘了猕猴桃,欢天喜地回到村子里,就见村民们说,家里出了事,吓得两个人挑着猕猴桃就往家里走,村民们,跟在后面,去卢暖家看戏。
二叔三叔一到家,见二婶,三妹四妹被打了,就丢下肩膀上的担子,二叔从门背后拿了木棍,边走边喊道,“简直是欺人太甚了,今天,老子豁出去跟你们拼了!”
二叔一边跑,一边喊,走到二舅身边,手中的棒子便往二舅身上打去。
二叔虽然见二婶二弟三妹四妹和二舅,二舅母,阿美,小宝打成一团,可心底那根底线还是不曾忘记。
打架,打架,打伤打残都可以,但是决不能闹出人命来,负责便是吃不了兜着走。
而二叔打在二舅身上的棒子,每一下都扣牢了力度,把二舅打得嗷嗷叫,伤皮伤肉,却不伤骨,二舅本来就是那种好吃懒做的人,没几下,就被打得一个劲的喊“救命啊,救命啊,打死人了,要打死人了!”
二弟,三妹,四妹见二舅被打,他们也少了许多压力,三个人齐心协力把阿美和小宝摁在地上,死劲的掐,把他们姐弟两个掐的哭天喊地,一个劲的求饶,“别掐了,被掐了,痛死我了!”
二舅母也被韩氏骑在胯下,用力扯她头发,撕她衣裳,还一个劲的扇她耳光,二婶一边打,一边骂道,“我叫你满口嚼蛆,我让你鸠占鹊巢,我让你冤枉好人,挑拨离间,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泼妇!”
此刻的二婶,就想一直战斗中的公鸡,手起手落,每一下都把二舅母打得啊啊叫。
大舅大舅母在一边瞧着,大舅母心中得意,大舅想要去帮忙,大舅母立即拉住他,说道,“你没看见,卢家老三虎视眈眈的瞧着,你想要被打死打残,你就去,不想挨打,就站远一点,别管那么多事,打的人又不是你,紧张啥!”
大舅闻言,看向站在一边的三叔,咽了咽口水,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二舅一家被打得凄惨,却袖手旁观。
村长卢富贵在得到村民们的汇报后,立即风风火火的赶来,见二婶二叔占了便宜,对那些围观的人呵斥道,“一个个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人拉开,难道要闹出人命,你们才欢喜啊!”
村民们一听,好几个男人连忙上前去拉二叔,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脚却不经意的踩在二舅的手指上,脚上,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