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大姐同罗海华讲了几句后明白罗海华真不是冲着自己来的,也明白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身体不感兴趣。这个四十岁的女人已经有好些天没有同男人好过了,她正闷着慌,她想起自己与眼前这个男人以前愉悦的情景,她回答罗海华道:“我与那个人渣已经没有什么啦!他现在应该在他的新欢黑玫瑰那里玩去了。”说完她停了一下又开口道:“你不知道黑玫瑰吗?”
罗海华昂昂头回道:“我现在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我只对黄剑鸣有兴趣,告诉我黄剑鸣在哪里?”说完罗海华的脸虎了下来。
娇大姐笑了笑问:“你找他干什么?要找他上黑玫瑰那里去。”说完娇大姐侧了一下身子,用背对着罗海华。
罗海华一伸手一把扳过娇大姐,顺手捏了捏娇大姐胸前鼓鼓的肉一把说:“告诉我,不然你有苦头吃。”话一完罗海华抓住娇大姐肉的手加了点劲道。
娇大姐‘啊’地一声叫,屁股一翘,双腿紧跟一弯后双手拉住罗海华捏着自己的肉的那只手道:“松开、松开,那有这么捏的,捏得好疼的,松点行不行?”说完娇大姐将罗海华捏着自己的手拉开了后,用一只手拍打了一下罗海华的那只手,骂道:“你去死啊, 这么捏。”说完娇大姐将罗海华的手顺势放到了自己的小肚脐上,按住,摸了摸。摸了几下,娇大姐伸出另一只手勾住了罗海华的脖子,将嘴往罗海华嘴上凑了凑后喃喃对罗海华说了几句话,罗海华上床了。
两个人折腾了几十分钟后,在娇大姐的告饶下,罗海华才从娇大姐那堆肥肉上翻下来,娇大姐心满意足地将头枕在罗海华宽阔的胸膛上后告诉罗海华,黄剑鸣已十来天没有来过她这里了,他现在与另外一个叫黑玫瑰的女人好上了,随后她告诉了罗海华黑玫瑰的住址。
罗海华知道黑玫瑰的住址后将被娇大姐枕着的胳膊一抽,跃下了床,就抓自己的衣服穿。
娇大姐一骨碌爬起问:“不再玩玩?”
罗海华摇摇头后回道:“我帮你去把黄剑鸣那小子叫来,让他陪你玩好了。”
娇大姐哀求罗海华再来一次后再走,罗海华也头不回,只顾自己穿衣服,穿好衣服后娇大姐又问他住哪?什么时候会再来?
罗海华只瞟了她白花花的肉一眼,就一声不吭地走出了房间。
四十岁的娇大姐望着虎虎生风而去的罗海华突然有一种悲哀与失落涌上心头,是的,这两年娇大姐生活不如意,自己那个身体不怎么好、年近六十的丈夫,在这两年很少碰她的身子,黄剑鸣这个小子除了要钱时自己会主动来,平时也难找到人,另外两个朋友是有妇之夫,这两年也极少过她这里来了。虎狼之年的娇大姐从与罗海华有了第一次后经常拿他与黄剑鸣在自己心中做比较,黄剑鸣一个白脸的绣花枕头,温柔有余、而威猛不足,罗海华则勇猛、狂暴过人,她常常想自己要同时拥有这两个男人就好。
罗海华很快找到了乐乐茶馆,他在门口一瞟,眼睛迅速地扫了一遍在打牌的一些男男女女,没有发现黄剑鸣。正在怔着,一个二十七八岁高挑身材的女人走上来问他是搓麻将、还是打纸牌?
罗海华回了一句我来找自己的朋友黄剑鸣有事。
女人看了看一身农民打扮的罗海华,有点不相信地问:“有什么事吗,你?”
罗海华急中生智,回道:“船的事,他在吗?”
女人皱了一下眉后沉吟了一下向后一指回道:“下面地下室里睡觉,你去吧。”
罗海华说了个谢,走进里间,下楼梯。
这是一间临江的地下室,地下室里很凉爽,黄剑鸣正伸长着手脚在呼呼大睡。
罗海华走过去摇了摇,黄剑鸣侧了一下身子,又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