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云看着宝哥回道:“确实、没有人敢反抗你,但今天就别让李红贵带了。”
宝哥一听,马上说道:“我偏让他带,他敢不带吗?他昨天同你说了什么?”
浩云回道:“算了、算了,别整了,我不想为了这事让人对你产生怨恨,以后别弄了。”
宝哥骂道:“杂种!居然敢在我背后说三道四,等下到外面收拾他。我走了。”
浩云望着宝哥匆匆而去的背影,又笑了。
“别作孽了。种什么因,会收什么果的。在江湖上混,迟早有一天都是要还的,年轻人啊!”柏林k老头不知何时已到了浩云的身旁,轻轻拍了拍浩云的肩膀。
浩云笑道:“要还、也是他宝哥还,与我一点关系也牵不上,我没有强迫他。”
柏林k摇摇头,指着浩云说:“别自作聪明了,会害人害己的。你别认为这样的招,别人看不透。每个人都有脑子……”
浩云不待柏林k老头说完就匆匆走开了。
柏林k老头望着浩云的背影轻轻地自言自语,“孩子,收手吧!千万不要逼我。”柏林k老头那干枯的双手一下变成了凌厉的鹰爪般,使人看得不寒而栗。
浩云在外面逛了几个圈后,跑到柏林k房门口,伸头望了望里面,只见老头已在全神贯注看书了。
浩云轻手轻脚地悄悄溜进了房间,捧起书而看。
有书看的日子里,时间过得很快,又吃过了晚饭。
浩云见柏林k吃了饭不动,就提出送柏林k老头到外走走,柏林k只笑,不走。
一会儿,一个三十来岁的瘦高个子来到了窗户口,对浩云一丢眼神,马上递上了一瓶酒。
浩云接过后问:“怎么今天是你带?”
来人苦笑了一下说:“有什么办法?李红贵被宝哥打得鼻青脸肿的,怕被人怀疑,所以宝哥让我给你带来。”
浩云一听、心中一喜,装出惊讶地样子问道:“宝哥为什么打李红贵啊?”
来人笑了笑、对浩云说:“还不是因为他昨天带了酒,同你说了什么。所以、今天一出去,就被宝哥开机了。”来人一说完、掉头就走了。
浩云得意地笑了。
浩云脸上刚泛起笑意,柏林k老头如幽灵般一下就到了浩云身旁。
在浩云还没有察觉之际,柏林k老头已闪电般夺过了浩云手中的酒瓶,‘啪’地一声响,酒瓶碰在了钢筋上,瓶子烂了,酒气冲天。
不待浩云缓过神来,柏林k老头左右开弓‘啪、啪’对着浩云脸上甩了两巴掌,紧跟着老头一伸手、又抓起了浩云的脖子,顿时、浩云的身子离地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