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明手连摇道:“这个事不用你操心,我会搞定的。”说完王有明脱下了自己身上穿着的长皮大衣、让我与他换了,将我身上的军大衣给他穿。
他的意思是他的皮大衣毛领中藏有现金,给我穿上比他自己穿着安全点。
我则对他讲,他的皮大衣太大,穿在我身上不太合适,更引起别人的注意、怀疑,更显目,不如给王道德穿。王道德身材魁梧、正适合。
王有明沉吟了一下,没有吭声,就走出去了。
看着他走出去后、我叹了一口气,也走出了宣鼓室,朝着走廊尽头走。
路过三组时,看见驯毛狗与几个人在赌博,就走了进去。一看,他们几个人在打扎金花。
驯毛狗问我要不要玩几手?
我只摇了一下头,就又走了出来。
到十六组时,只听吵吵闹闹的、站满了人,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人,很多人都爬上了铺伸着脖子在看。真可谓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异常热闹!
我叹息了一声,转身就走开了。
走回自己的十二组,也一样有几个人正在打牌,一包烟一次做赌注地赌。
我看了一下,几个人都要我也玩一手,让我试试手气。
我回了句:“有什么好试的。”随后就往自己铺上一躺。
刚躺下,站着看人打牌的宋清明就坐上我的铺,我只好掏出一支烟给他。
他说了句‘客气’后,望着我傻笑。
我用手推了他一下道:“傻了、这么看着我?”
他有点难为情地小声说:“哥,能不能给二条烟分一个瓶子给我?”
我翻了他一眼说:“怎么、馋了?”
他笑了笑道:“这大过年的有点想,看别人喝得脸红脖子粗的,心里怪痒痒的。你就帮个忙,给个面子。”说完他对我一昂头。
我一听他说到面子两个字,看都不看他一眼说道:“你有面子、你还弄不来?还来找我干吗?”说完我将身子一侧。
他深深叹息了一声后缓缓地说道:“我这一辈子也没想到会有今日的,老老实实在外做手艺,没有想到会出这个糊涂事。”
“糊涂事、什么糊涂事?凡事有个前因后果,你自己种下的根,就会有什么果。每一个人都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我和你一样,一切都是自找的,怨不得任何人。”说完我侧过身子望了他一眼,让他离开。
他脸色极为不高兴地悻悻站起来、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