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就开始问我案情的经过,我则对他说了一遍当时的经过。
谭律师听我讲了一遍案情后问我有没有遗漏什么细节?
我说没有。
他就摸出一包烟来说:“先抽支烟,清醒、清醒。”
在抽烟的过程中、律师走下办公桌到我旁边问了我一些在学校的事情,随后又走到办公桌前坐下,将手中的烟头丢掉、问道:“你想判多少年?”
我反问:“你是律师、你认为我会判多少年?”
律师沉吟了一下说:“按正常不想办法、起步十年以上,如果想办法、办法用好了,七年以下、或者更少、可以弄个五年以下。”
我瞪着眼望着他回道:“上次开庭、我的律师没有来提过审,在开庭时也没有给我辩护什么,我都只判了三年。现在你提审了、对我的案情更了解了,相反还要判多点,我请你这个律师干什么用的?”
谭律师笑了笑说:“我谭某人在律师界号称铁嘴钢牙,是你哥浩东局长才请得动我,一般人想请我都不敢开口,凡是我接手的案子、我都会将我的当事人被判的程度降到最低。你的同案、王有明的父亲就准备请我,但我已答应了你哥了。我与你哥是大学校友,我是他的学长,你可以问问你哥,我在学校就是有名的辩才,所以你想将自己的刑期在法律规定范围内降到最低,就要与我密切配合,一切言行听我的,我就可以保住你如愿以偿。”
我笑着回答:“我当然会密切配合你,一切按你的吩咐去说、去做。”
谭律师笑了笑道:“那好,现在我问你,四合会的长毛之死、在他的脖子上留下的那一道致命伤口,你看到是谁伤的?”
我回答:“我没有注意到。”
谭律师的脸抽动了一下,随后说:“那我再问你,你是否知道有关王有明的父亲与田大兴的事?”
我回答:“我这两人我都不认识,也没有听说过他们的事。”
谭律师听完我的回答后一脸惊愕的表情,望着我缓缓地说:“你必须将这两件事的其中一件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最好是将两件事都告诉我,只有这样我才有为你辩护的空间,才有为你想办法成功的可能,你懂吗?”
我头连点道:“我懂,但这两件事、我无法回答你。”